不住,就会反被其所噬。
竹原拿着它,就仿佛是初生的婴儿怀抱着足以炸平整个平安京的火.药,充满了令人心惊胆战的不协调感,仿佛随时都可能会因此引发一场灾难。
但他并没有去阻拦。
因为竹原握着它,表情既不激动,也没有一丝的恐惧,仿佛他手中的只是一把再普通不过的木刀。
“奴良先生有想要斩断的东西吗?无论是什么。”
他所问出的话却又显示出他并非不知道手中刀剑的可怕之处。
滑头鬼微微笑了起来。
“以前倒是有的。”
他想起了那段令人有些憋闷的记忆,对着坚固的结界努力了许久,好不容易打破了才发现那不过是一层故意为之的障眼法罢了。
真是彻彻底底地被摆了一道。
但却也成功地令他的行动陷入了滞涩。
看得到摸得见的东西是相对容易战胜的,抓不住的反而让人头疼。
现在即便是有了说不定能够利用的武器,也不知究竟该从何下手,去应对那虚无缥缈的“对手”。
“那么你……”他难以抑制地产生了一丝好奇,又是什么原因让竹原在明知危险的情况下做出了这样的举动?和那时候一样,对方漆黑的眼睛丝毫没有动摇过,由始自终都清醒地知道自己正在做的事是什么,这也是奴良滑瓢之所以并没有多加劝阻的缘故。
是那么棘手的敌人吗?
然而滑头鬼话还没说完,竹原涉就突然连刀带人消失在了他眼前。
奴良滑瓢:“!”新网址: .. :,网址,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