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个时候,他们躲藏的房间被相泽老师打开,他的心随着门霍然打开跟着一跳。下一秒,他的手碰到了柔软到叫人跟着心麻的位置。而他惊诧地看向拿尼加。拿尼加却正准备从窗户带着他跑。
“老师未免来得太快了吧?”拿尼加在相泽进入建筑的时候就注意到了,但是没有想到他比想象中要快。
两人从窗户处一跃跳到隔壁楼的窗户逃跑时,轰焦冻整个人还没有回神。
“你刚才摸到了吧?”
“嗯?”
轰焦冻对这种意外事故绝对不会承认的。
“我的心啊。”拿尼加绽开太阳般灿烂的笑意,“你不是问我有没有吗?它在我胸口里啊。”
“……”
轰焦冻希望她的性别意识给他拔高拔高再拔高到超越喜马拉雅山的最高峰!
“如果没有的话……”
轰焦冻的小心肝发颤,求她不要说什么「再摸一次」的惊人发言来。
只见拿尼加眉眼带着缱绻又宽容的笑意,仿佛在包容任性的爱人一般,檀口微启:“那一定是被你拿去了,你自己检查一下。”这话一落,轰焦冻耳根和脸侧都感觉被火灼烧了起来。
轰焦冻还没有来得及回应,拿尼加自顾自地赞扬起自己来:“我好像说了一句很棒的台词。下次留着用,希望对高年级的小姐姐有用。”然后才慢一拍注意到轰焦冻一直都不说话。
“你怎么脸红了?”
拿尼加刚想接着问,是不是生气了什么的。
轰焦冻喉咙干了干,感觉非常难为情,只是说道:“天气热。”
“还好吧,”拿尼加看着天疑惑不解,但很快就转了情绪,追着求认可一样问道“你觉得我刚才那句台词怎么样?”
“不怎么样。”
“诶——”
这台词确实不怎么样,喜欢浪漫的人自然会喜欢,但是对轰焦冻来说,致命一击的是拿尼加的表情——那种在认真喜欢自己,又想要同时获得自己关注和笑容的专情。一个表情胜过千万句情话。
轰焦冻的心律依旧在紊乱中,这成了他一整天最烦躁的事。只是他脸上没有表现出任何情绪,除了无可奈何地叹气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