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林教授笑了起来,安慰她道:“那你应该是先去香岗进行休整顺带着可能会给你培训礼仪。这个会议我好像也要参加,我还在等通知呢。”
余秋悬着的心这才落下,她放下电话。
一抬头,瞧见翻译正站在自己面前,她顿时一颗心简直要穿出嗓子眼。
余秋勉强镇定下来,做出大大方方的样子告诉翻译:“我给林教授打了电话,让她帮忙将诊所的资料也拿一份。等回去以后,可以结合我们卫生院的现状进行吸收转化利用。”
翻译笑容满面:“你可真是时时刻刻不忘工作,你肚子饿不饿?我们先吃饭吧,不然上了飞机以后,光靠飞机餐是填不饱肚子的。”
余秋的一颗心还是在嗓子眼里头呢,哪里吃得下东西,然而抱着有便宜不占是傻瓜的念头,她还是跟着要了份拉面,然后吃饱了肚子才上的飞机。
落座之后,余秋立刻闭上眼睛开始睡觉。
反正已经上船,上了贼船她也不会跳水,那就先走一步看一步吧。
她睡得太香,飞机降落的时候就连空姐都没能喊醒她,还是翻译在旁边推了她一把,她才揉揉眼睛,赶紧解了安全带,拎上行李跟着翻译一块儿下去。
一抬头,余秋惊讶地发现,外面已经是夜色阑珊。
1974年的香岗,仍旧是不夜城。从机场往外头看去,四处灯火星星点点,如星星点灯。
余秋笑了起来,突然间冒了一句:“萤火虫这么快就出来了啊?”
翻译没心情看风景,只催促她:“快点儿走吧,他们应该已经在等着了。”
余秋拎着行李跟在他后面,两人一路出了机场,到了门口的时候,翻译朝外头拼命地挥着手。
一位穿着黑色西装戴着金丝眼镜的中年人走过来跟他们点点头,还要伸手接余秋的行李。
被余秋谢绝了:“没事,我自己可以的。”
那人也不强求,只用口音很重的普通话招呼他们上车:“快点儿吧,回去早点洗漱休息,还有事呢。”
余秋想问究竟是什么事,然而那人已经动作麻利地帮忙将行李安排进后备箱,又一路催促着车子赶紧开走,不然要吃罚单的。
上了车以后,他更是一刻不停地同翻译说话。
两人这回说的是粤语,余秋真是一句话都听不明白。
翻译显然跟他是老相识,说话的时候,两人还不停地拍手大笑,甚至互相伸出拳头来捶对方一记,彼此亲热的不得了。
余秋在旁边都觉得自己是多余的人,感觉十分影响人家秀恩爱。
车子停在饭店前头,余秋还没有来得及从灯火闪烁中认清楚饭店的招牌,就叫翻译催促着赶紧进去。
里面的事情完全用不到她操心,所有的登记流程全部由金丝眼镜一手包办,她最大的工作就是拎着行李跟着进房间。
这一回,她住的是间大床房。
余秋惊讶:“林教授跟我住一起了吗?我们可以要双人间。”
翻译摇摇头:“林教授她不走香岗,到时候直接过去。”
余秋忐忑不安:“其实我到了日内瓦再学习礼节也来得及,不用额外花这个心思的。”
翻译在房间里头东张西望,又从窗户看外头的夜景,心不在焉的回应了句:“都是组织的安排,你就不要管这么多了。”
说着,他冲余秋点点头微笑,“那好你就在这儿住着,有事情听从徐同志的安排,我先走了。”
余秋随口问道:“你住哪间房?”
不料翻译摇摇头:“我得回日本,我还有其他工作。”
余秋这下子真是惊得要跳起来了:“你回日本我怎么办?”
翻译满头雾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