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给塞住了,泪眼朦胧地坐在地上,嘴巴开始嚼糖吃。
什么都没有发生。
一切都好好的。
萨沙拿着他没啃完的鸡腿,还有一沓套票,又开始一跛一跛地溜达踩点。
他不光在认标志建筑,同时也在观察街道上的人,看看生活在长期和平世界的人,一般都会干点什么,说笑时的表情是什么样的,讲话的腔调是否还有惴惴的拉紧感。
模仿人设、尽快融入环境,本来也是生存流宿主的基本技能之一,就跟他当初二话不说、先演好一个小智障似的。
他在街上溜达了一圈,那股跟人群格格不入的存在感,就慢慢地消融了。
萨沙:【狗系统,你说我要是用了倦鸟——】
他老是习惯跟狗系统抒发一下情怀,都忘了狗系统跳槽去了,于是又不再吭声。
在心底深处,他还是想。
如果我用了倦鸟。
那我本来属于的世界,是不是——
也会跟现在这个世界差不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