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把龙虾肉放进嘴里。
“嗯，没有。”
狐狸精以为殷渡会追问，结果没有，一口气噎在嗓子口，可给他憋坏了，那啥的时候不给他出来也就算了，现在还要憋他，不过也是狐狸自找的。
吃完饭终于忍不住还是一口气说出来。
“我想托你帮我找个人。”
“找人？”这个要求很意外。
陆凉凉点点：“帮我找个人参精，大概八百岁，胡须很长，地中海秃头。”
他描述得很详细。
“有照片吗？”殷渡问。
陆凉凉摇摇头，突然想到什么，跑进屋子在书柜里翻起来。
在书柜最下层，狐狸精撅着个屁股，扭啊扭啊扭，就把龙引来了。
“找到了！”
这是一张老照片，发黄，上面有小时候的陆凉凉，还有狐爸狐妈，还有狐爷狐奶，最边上的，还多了一个老人白发苍苍。
“这个，这个就是老参。”
殷渡接了过去，眼神只扫了一眼，就收起。
“嗯，照片我先拿走。”
“好！”
今晚他俩的爱巢是海景别墅。
面对大海撅着屁股，伴随着海浪汹涌起伏……
……
狐狸精也不知道怎么，虽然运动得十分累，可一大清早就醒来，也可能是海浪翻腾的声音将他吵醒。
他翻来覆去睡不着，龙却睡着。
狐狸精悄悄拿开殷渡的手腕，钻了出来。
阳台上海风十分猛烈，刚出来便将他细软的发丝全都吹散，而迎接他的，是美妙的朝阳。
天空像是裂开一条缝，积云被劈开，金色的阳光从云层最深处散发着光芒。
像是敲开蛋壳，金黄色的朝阳露出一丝边缝儿。
陆凉凉退回到房间内，想回去补个眠，却意外停住了脚步。
书桌上，放着一叠资料。
那是殷渡随身带着的资料。
好奇心是无法琢磨的，也是难以压抑的，狐狸精忍不住就探头过去看了一眼最上面的。
翻开第一页。
【妖力研究专案组】
上面写着负责人并不是殷渡，而是陆凉凉没听说过的。
但是想到上次来访的妖警，想到大概就是他们。
可当陆凉凉又翻开一页。
心脏猛然缩进。
殷渡手边摸不到狐狸，睁开眼，狐狸精似乎从厕所回来，躺回到他的身边。可殷渡鼻尖都是海风的味道。
“睡不着？”
陆凉凉金色的眸子直勾勾盯着殷渡，半响：“嗯，睡不着。”
可这次没有激烈的运动，而是殷渡腾出一只手，轻轻拍打狐狸，哄他入睡。
隔日，殷渡起床准备去上班，拿起自己资料要放到包里的时候，顿住了。
这上面……有狐狸的味道。
因为狐狸在运动之后，都会有强烈信息素的味道，这上面残留得过于浓厚。
陆凉凉从里面出来，伸了一个懒腰，露出一大片白色的小腹。
“你昨天资料被风吹下来了。要记得收好啊！”
殷渡侧头去看他，陆凉凉慵懒地打了个哈欠：“怎么了？”
殷渡摇摇头：“没什么，我去上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