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几欲捂脸。
秋澄柔柔翻了个白眼:“他招认,‘阮姑娘’让他给的……”
唉!真替当时的傻甜糕捏一把汗!
阮时“噗嗤”笑了:“可你俩好像挺亲密的呀!”
秋澄扁着小嘴:“我那时快被他气炸,一夹马肚往前冲,险些摔下。他趁机请求送我,便翻身上了马背……”
徐赫和阮时意面露慈爱笑意。
可想而知,相互爱慕却又未心意互通的一对少年男女,共骑一马时小小肢体接触,必然令他们心跳如鹿撞,偷笑如蜜甜。
剩下的,已无须再细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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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轮,阮时意本想依秋澄,杀徐晟夫妇一个下马威。
起初棋子屡屡对方的“撞回”起点,奈何静影总能适时让“马儿”藏回窝儿,因而允许再掷骰子。
最后按得分高低,是阮时意夫妇输了,被要求“坦诚道出对在场者之最初印象”。
身为长辈的徐赫,把小辈们全夸一遍,又谈起与阮时意的初见。
他朗目映着温和秋光,唇畔挑笑:“我和你们的祖母外祖母……邂逅于一场雅集,她才十二三岁,随老爷子和空净大师在茶室中交谈。
“我去得晚了,没来得及打招呼,匆匆隔帘,正巧看见她展示给空净大师的四君子图,画如其人,温婉细腻,好奇偷看了她的侧脸……”
阮时意薄怒:“何以没告诉我?亏我一直断定,我俩是道别时打的照面。”
“我不是没好意思么?让你知晓我偷偷摸摸窥探,脸往哪儿搁?”
“你好意思当着小辈说?”
“年纪大了,脸皮厚了。”徐赫淡笑。
诚然,脸皮不够厚,如何能把她抢回来?
阮时意顺着徐赫适才所言,大致提到,那场雅集结束,她一眼便猜出,空净大师身侧的俊秀少年郎,正是以山水画见长的平远将军府三公子。
后来他们在赏莲、登山、宴会上见过数次,眼神碰撞后躲闪,从未交谈,直至徐赫毫无征兆改而拜师老爷子。
徐赫为追求她而改投阮家门下,是徐家子孙耳熟能详的祖辈趣事。
由当事人亲口讲述过程,无疑让他们倍感兴奋,不停追问细节。
时隔多年,阮时意已忽略了许多微小事件,但徐赫记得一清二楚,连她每次所穿的衣裳、佩戴的饰物都能说出个七八分。
兴许是果酒喝多了,阮时意老脸微热,急忙转移话题:“我还没说对你们其他人的印象呢!晟儿就毋庸赘言了,生下来黑乎乎、皱巴巴的一团,像个小猴儿似的……”
秋澄捧腹狂笑:“大表哥小时候乍那么丑?”
“你很好看?生在赤月国都城,咱们见不着罢了!”
“你俩能少闹一回不?”阮时意打断二人,转而望向静影,“第一次见静影,是晟儿考入内卫府后,咱们全家去观礼,而静影则刚担任指挥使。匆匆一见,只觉这小姑娘眉宇间英气勃发……”
何曾料想,有朝一日,她会成为徐家的长孙媳妇?
“至于秋澄……”阮时意莞尔,“五岁抵京,曾扬言就爱跟自己的娘过不去,她母亲越是跟我闹,她就越要跟我亲……
“初见豫立,是满月宴席前,他哭的稀里哗啦,谁也哄不好,我抱他荡秋千,误打误撞给哄得破涕为笑……其后,我和阿桐因子女联姻闹僵,曦芸他们……我全未抱过。”
徐晟醋了:“您都没抱我荡秋千!”
秋澄不屑睨向蓝豫立:“你居然是个爱哭鬼!”
觉察徐赫目光投来,蓝豫立求生欲旺盛,当即澄清:“我……只是个宝宝!除了哭还会什么?”
他顿了顿,补充道:“聊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