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亲了亲萧湛的下巴:“其实也不怎么疼。就是那一瞬间疼,现在已经好多了。”
她说的是真心话,萧湛却不知真假,将她搂在怀里,轻轻拍她后背,让她放松休息。
本以为今天晚上要守岁,江令宛下午睡了许久,这会子无论如何也睡不着。
而且她这样被萧湛抱着,他大手无意识拍她后背,一开始是拍,后来变成摩挲,位置也由脊背慢慢移到腰肢再往下,在她羞于启齿除流连忘返。
被窝比刚才燥热了许多,江令宛身子发烫,脸颊发烫,不自在地扭了扭身子。
这轻微的扭动像是冲锋前的号角,萧湛原本就剑拔弩张的身子越发迫人,他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他目光如狼,喉头滚动:“宛姐儿,还疼吗?可以吗?”
江令宛没有回答,只红着脸闭上双眼。
这无声的邀请比任何话语都更诱人,萧湛不再犹豫,俯身低头。
……
不同于上次片刻就歇,这一次,粗重的呼吸声响了很久,还有女子似欢愉似痛苦的声音,帐幔内地动山摇,床榻摇摆不止。
足足过了大半个时辰,声音才渐渐歇了,停了半刻钟之后,羞人的声音再一次传了出来。
这一次比第二次时间更久,动静更大,整整一个时辰才停下来。
江令宛香汗淋淋,头发散乱地铺在枕头上,整个人像是水洗过一般,浑身湿透。
回想刚才羞人的那一幕,她从头到脚都在燃烧,偏萧湛不愿意把夜明珠收起来。
整整折腾了两个时辰,她腰得不像自己的,累到手指头都不想动一下。
萧湛躺在她身侧,食髓知味,一脸的餍足。
小姑娘着实累着了,脸颊绯红,浑身香汗,这会子躺着喘息,樱桃小口微微长着,声音细细,让他怎么爱也不够。
萧湛抱住她,含着她的唇珠细细品味,大手抚上她的肩。
感受他身体的变化,江令宛一个哆嗦,推他胸膛:“不要,我太累了。”
明明是他在动,可他却神采奕奕,越战越勇,而她却节节败退,无法承受。
“好,歇一会,我抱你去沐浴。”
萧湛知道自己异于常人,他一开始是很克制的,但疾风骤雨之时,她闭上眼睛,紧紧攀着他,如风雨中任他采撷的娇花,他就控制不住,想要她更多更多。
江令宛闭上双眼,心跳如雷。
觉得这一切都很不真实。
跟萧湛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就觉得这个男人很英俊,若当时有人告诉她,她要嫁给他,成为他的妻,她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的。
后来知道他是萧湛,她笑嘻嘻与他虚与委蛇,心里却想着能离他多远就离多远,她也万万没想到她会跟他同床共枕,夫妻一体。
她更没想到萧湛竟然就是她心心念念寻找的主子,没想到他会搂着她,与她缠绵恩爱,如胶似蜜。
萧湛喜欢她,这一世的主子喜欢她,她知道。
那上一世呢?
他对她很好,纵容她,满足她所有的要求,请当世大儒教她读书,亲自教她射箭、音律,因为她不会骑马被摄政王府的一个侍卫首领嘲笑,她不服输学骑马摔着了,他就再不许她骑马,还将那侍卫首领狠狠打板子,以后再也没有人敢说她一句不好。
那真的只是长辈对晚辈的纵容吗?
她要什么,他就给她什么,封她做宁国夫人,让她自由出入宫廷,把摄政王府交给她管,她胡作为非,他在背后给她撑腰。
那样,又真的只是对下属的信任护短吗?
她的心砰砰跳,勾住萧湛的脖子,把脸埋进他胸前:“如果有一天,你属下里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