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找了个地方坐下来。
上课铃响,杨徽小朋友一步三回头地回教室去了。
杜承瑜又独自待了一阵子,才不舍地离开。
“你有没有觉得不对?”岳从回忽然问道。
褚白摇头:“哪里不对?”
“身为一个母亲,杨珍可以因为母爱对杜承瑜宽容一些,连他的纠缠骚扰都无限容忍。可是,同样身为母亲,杨珍对自己亲生女儿杨徽难道不该更加关爱?”岳从回往褚白身上靠了靠,“她明明认定了杜承瑜是个神经病,竟然纵容他亲近杨徽?就算自己没时间来校门口守着,她难道也不会拜托老师和学校的保安看着点杨徽吗?”
这么一说,杨珍好像真有点心大了。
“你的意思是……杨珍果然有问题?可她有邻居们作证。”褚白也觉得脑子有点糊了。
岳从回摊手:“说不好,我总觉得哪里不对……不过,要弄清楚这个其实还有一个很简单的办法。”
他没有着急说下去,而是拉着褚白的手指把玩。
最简单的办法当然是亲子鉴定,但岳从回显然不是这个意思。
褚白自己想了一会儿,明白过来:“户口?”
假如杜承瑜没有撒谎,那他也就是这两个月才被赶出家的,杨珍总不能在赶走他的时候还能把户口本上的名字也抹去吧?户口本肯定做不得假,杨珍只要看一眼户口本,不就能确定了?
这么看来,杜承瑜撒谎的概率好像又大了一点。
杜承瑜和杨徽的姓氏的确不一样。
“我问问蓝天有没有办法。”岳从回说。
杨珍的户口本不可能随便给一个外人看,而且,以目前的情况来看,杨珍家里的户口本多半没杜承瑜。
现在,只能让蓝天去看系统,才能找到痕迹。
“他没答应也没拒绝,说晚上见面聊。”岳从回看到蓝天的回信有点不爽,“还说希望你一起去,你……”
“去。”褚白立刻答应。
蓝天行事也的确古怪,虽说不着急,但对褚白来说,总归还是想弄清楚自己的过去,所以他不会躲着蓝天。
两人没着急离开,一直等到放学,杨珍来接杨徽。
母女两个有说有笑,看起来也没什么不对。
褚白和岳从回很快发现,杜承瑜隔着一条马路,也偷偷跟着母女两个。
说是偷偷或许不准确,因为杨徽明显发现了杜承瑜,还兴奋地伸手指给杨珍看。
杨珍不许她多看,但似乎已经习以为常,也没更多的反应,就这么慢慢走回家。
另一边杜承瑜将母女俩送回家后,又呆了一阵,才独自回家。
褚白他们跟着杜承瑜,发现他在又脏又乱的城中村租了个小房间。
这里人太杂,褚白和岳从回一商量,没去打听什么,直接去找蓝天。
蓝天约他们吃火锅,两人到的时候,蓝天已经先到了。
“你们要查谁?”蓝天开门见山地问,“我可以帮忙,但我也得有个理由,对吧?不然我都没法交代。”
这事没什么好隐瞒的,蓝天要查也是举手之劳,所以褚白便直接说了。
“简单。”蓝天打了个电话,“几分钟就能查出来。不过,褚医生你看一眼就能解决的事情,何必如此大费周章呢?”
褚白休闲地涮了片牛肉,放到岳从回碗里:“因为我不想看那一眼啊。”
蓝天:“……”
顿了顿,蓝天又说:“我也有件事情,想找褚医生帮帮忙。”
早知道他有事,褚白也不意外:“什么事?你先说说看。”
“我有一哥们,是个浪荡的花花公子,私生活特别混乱,跟匹种马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