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这样的小雨对两个粗糙的男生来说就仿佛不存在。
艾伦摸着下巴若有所思:“这可能就是问题的重点,傅哲说的一点也不错,对一个人无条件的信任并不是件好事,很多情况下,人都身不由己。万一日后董征受到了胁迫之类必须要用错误的方式去蒙蔽某些存在,而你不管三七二十一地无条件信任他,可不就坏事了吗?”
董临海不吭声了,他想了想,觉得艾伦说的的确有道理。
“崇拜有时候并不是件好事,无论在哪里,人们最需要的永远是自己选择方向。不要太敏感了,你们兄弟俩有血缘关系在,董征也一直对你那么照顾,所以你要相信他没有别的意思的……要是实在别扭,那就找他把事情说清楚吧,自己一个人在这生闷气胡思乱想也不会有什么结果。”
“嗯!”雨渐渐的下大了,董临海从地上爬起来拍拍屁股,手里还拿着喝空了的啤酒瓶,他两只胳膊伸直高举过头顶,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深吸口气,又长长舒出来,仿佛浑身都在这一刻得到了放松。
“谢了伦哥,和你说完感觉舒服了好多,有时间我会找我哥聊一聊的。”
“客气啥。不早了,赶紧回去吧,明天还要照常训练,要是影响到了可就惨了。”
艾伦用力拍了他肩膀两下,两人相互揽着,冒着细密的雨丝,嘻嘻哈哈地离开了天台。
翌日一早,艾伦和临海果然齐刷刷地起晚了。
崔左荆听维克多说大概也能明白昨晚发生了什么,董征昨天失血太多,虽然他坚称自己已经没事了,崔左荆仍然没有让他参与训练。
开玩笑,万一董征半路坚持不住晕了,他岂不是也要跟着受苦?
汪雀状态也很差,小姑娘眼底一大片乌青,显然整晚都没有休息好。
就除了蔺航之挺精神,崔左荆见状明白晨训大概是没法进行了,他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道:“航之还是去跑步,你体力太差不能不练,你们其他人……去训练射击吧。”
董征:“我真的已经没事了。”
崔左荆把他推到一边,笑道:“你老实待着吧还是,想坑自己你随意,牵扯到我的话,可就不行了。”
董临海看着这两人,心里又有点不是滋味,捂着嘴打了个大大的哈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