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零碎碎的回忆里，只有我和他，还有瑶光。”
“你还记得瑶光？”宋麒欣喜道。
宋怀旭的情绪忽然激起强烈波动，宋麒的神觉被他震开了！
脑子里一阵刺痛，再试图与宋怀旭交流时，宋麒已经无法感应到他的意识了。
那头龙的死，对宋怀旭而言，打击太大了吧？
见宋麒低头按着太阳穴，一旁长老忙问：“你怎么样？”
“没事。”宋麒道：“提到一些过往的事，宋怀旭可能有些抵触。”
“别太勉强。”
“我明白，您别担心，我会量力而行。”
宋麒盘腿在九黎渊旁坐下来，安静地等待宋怀旭冷静。
过了半个时辰，对方依旧没再开口。
宋麒只好用神觉向周围传音：“宋怀旭，我和你经历过相似的痛苦——被所有人抛弃，孤身一人一龙逃避追杀，最终失去了我的龙，所以我明白你经历的痛苦，也很心疼瑶光。”
“你究竟想要干什么？”宋怀旭终于再次回应。
“我想知道关于那个叫阿飞的男孩的过往。”
“为什么？”
“因为他现在还在不顾一切的为你复仇，设下种种埋伏，把我逼成了第二个你，企图让全天下与我为敌。”
宋怀旭思索片刻，并没有询问赵默飞这么做的缘由，而是直接回答：“这像是他做得出的事。给你们添麻烦了，你们放我出去，我会好好教训这孩子，给大家一个交待。”
宋麒蹙眉道：“他已经不是孩子了，可能，也不是你记忆中那样的人，他已经完全疯魔了。”
宋怀旭沉默片刻，惊讶道：“我不知道我在这里睡了多久了，阿飞现在多大了？成年没有？”
宋麒不知该怎么回答。
凌子逸算是多大？
该算上他在冥界等待宋怀旭的那七百年吗？
“很大了，他成年很久了。”
“那怎么还是这性子？”宋怀旭抱怨道：“你告诉他：再胡闹，姐夫就不管他了，他就会乖乖听话的。”
“恐怕没这么简单。”宋麒道：“他想让我放出所有飞龙，对抗三大仙门，为你复仇。”
宋怀旭的意识再一次激起强烈波动，却没有将宋麒推开。
“他告诉你怎么放出飞龙了？”宋怀旭问。
宋麒明显感觉到了宋怀旭的敌意。
“用不着他告诉我。”宋麒回答：“我之前就告诉你了，还记得吗？我是你的后人，龙窟的封印不用解开，我也能进得去。”
“龙窟？”宋怀旭有些诧异。
宋麒道：“你不知道吗？剩下的飞龙都长眠在龙窟之中。”
宋怀旭的意识又开始翻搅波动。
宋麒陡然睁大双眼，察觉到宋怀旭企图隐藏的意识：“你在回避什么？”
宋怀旭没回答。
“你有事情没告诉我，对不对？”宋麒问。
“是的，我有一个秘密，谁都不知道。”宋怀旭回答。
宋麒很惊讶，没想到这个被九黎渊洗涤得快变成幼儿的国师，还有个秘密。
“是什么样的秘密？”宋麒紧张道：“关于复仇吗？你打算替瑶光报仇吗？”
“我为什么要报仇？我的龙没有死。”宋怀旭的意识带着点莫名的骄傲。
宋麒一惊非轻：“瑶光没有死？”
宋怀旭没有回答。
照说，宋怀旭这样的状态，应该已经完全没有心机了。
即使忘记了一切，却还是不肯对宋麒透露的秘密，大概是出于本能的，在守护着什么。
关于那头龙吗？
如果瑶光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