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正好赶上了那一次的论剑大会,以金丹初期的修为败众多散修与宗门弟子,夺得了那一年金丹榜上的魁首,震惊了整个修仙界。
如今他已是元婴修为,自然不用再参与比赛,只作为评委参与就是。而评委么,绝不是那么容易说走就可以走的。
花满楼心领神会,对谢闻安微微颔首:“如此,便多谢了。”
谢闻安不放心,提醒他:“花公子,你可别说是我说的啊!”
顾无忧现在摆明了不想见花满楼,要是知道是他把这事透露出去,恐怕最少也得给他来一个体罚抄书闭关三合一大礼包。
花满楼对他笑了笑:“这是自然。”
……
顾无忧躲了花满楼一个月,见他已不再追来,想必是失去了耐心,不想再同他这冷心无情的“朋友”讲什么关怀。
顾无忧便慢悠悠的回到纯阳,心里倒有些空落落的。
他背着手缓缓踏上纯阳山门的石阶,忽然有些自嘲。
这一回他做事许是有些惊弓之鸟了,如此东躲西藏的实为不妥,也不知会不会惹得花满楼更厌恶他一些?
……许是会的吧。
他在心底叹息一声,刚一转头,就看见谢闻安正躲在一旁,见他看过来又故作镇定,对他打了个招呼。
顾无忧太了解他这个师弟,见状便道:“……你又瞒着我做了什么?”
谢闻安吓得一个激灵,他本来是想看看顾无忧状况如何,但又有点做贼心虚,没想到这么一下就让顾无忧发现了。
他们家大师兄的灵识吧,是挺灵敏的。
顾无忧从前经常给他收拾烂摊子,现在大家都长大了,倒是没那么多麻烦事,只是看见这熟悉的故作镇定的眼神,就又觉得有些胃疼。
顾无忧不由得加重了声音,还带了些疑惑:“我不过一月不在,你又惹了什么祸?”
谢闻安让他这一眼看的心里发毛,求生欲爆棚,一下冲上来抱住顾无忧的胳膊,眼泪汪汪道:“大师兄,前阵子灵虚师叔闭关之前让我给他看着炼丹炉,我本来看的好好的,结果正巧小师妹让我给她看看剑法上的错处,我一个没注意,就把那七品炎阳丹给毁了!”
顾无忧松了口气,他还以为出了多大事,不过灵虚师叔为人是不苟言笑了些,谢闻安害怕受罚也是理所当然。
他便叹了口气,伸手抚了抚谢闻安的发顶,缓声安慰道:“罢了,不过一枚七品丹药,也不是什么太大的事情,我去对灵虚师叔说说情就是。”
谢闻安本来就是情急之下扯的谎,哪敢真让他去说情,赶忙道:“没事的大师兄,一人做事一人当,想必灵虚师叔也不会责罚什么,最多说我几句罢了。”
顾无忧稍稍一愣,抚在他发顶上的手顿住了,定定的看着谢闻安。
谢闻安被他看得心里一惊,还以为是自己哪里演的不够好,让顾无忧发现了端倪,未曾想他忽然轻轻一叹:
“你也长大了,有如此担当,自是很好。以后若是我……”
谢闻安茫然道:“……大师兄?”
顾无忧顿了顿,摇了摇头:“罢了,没什么。”
他拍了拍谢闻安的肩膀,转身离去了。
谢闻安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心里忽然涌上来一股恐慌。
刚刚他说以后若是我……若是我什么?
……
时间过得飞快,仿佛只是一眨眼的功夫,顾无忧已经带着要参加这回论剑大会的师弟妹们,准备出发前往东域衡山了。
他和衡山派诸人没什么太大交情,就不好去的太晚,免得让人觉得纯阳待人傲慢。
众人御剑而行,途经数个修者城镇,顾无忧知道这回要参加论剑大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