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一直不太好。”
特里劳妮从善如流地把一大串珠串摘了下来,顺便问道:“你知道纽约在哪里吗?”
赫蒂觉得这个问题有点奇怪,但还是如实回答了:“纽约就在哥谭隔壁,您从这里搭乘3号地铁,十五站过后下车,从A出口出去,在公交车站转班车的话就可以过去了。”
对麻瓜的这些高科技产物一窍不通的霍格沃茨占卜课教师:……什么是地铁?什么是班车?A口又是什么东西,要怎么转?
赫蒂发现了她为难的神色,便问道:“请问需要我再重复一遍吗?”
特里劳妮在“承认自己是个女巫所以对这些东西完全不熟悉”和“再让她重复一遍然而不管重复多少遍都是无用功”的两难选项之间,以成年人的智慧造出了第三个选项:
“……其实我是个路痴。”
赫蒂虽然觉得面前的这位女性有点莫名的违和感,但是她还是好心道:“正好我也要回纽约,我可以带您回去。”
反正从这家咖啡厅到最近的地铁站的话,一路上都有人,如果这位女性把那些特别惹人注目的项链都收起来的话,安全系数高得很,也不会出什么大事;就算她是个和那些家伙们串通一气的坏人——不能怪赫蒂多想,实在是在哥谭什么都有可能发生——她只需要随时捏紧自己的手机,随便打个字、写个开头上去,就能原地消失顺便再挖个坑,安全又顺利地溜之大吉,简直完美。
解决了“怎么去纽约”的这个至关重要的问题之后,特里劳妮才来得及问下赫蒂的名字:“这个名字的起源是来自希伯来语的‘愉快的回声’,当然是个好名字。”
“但是教授是会记得她教过的每一位学生的名字的,我可不记得我教过你,或者是你那八成不存在的男朋友。”
赫蒂:“……您还真是教授啊?”
——所有尚在就读、或者曾经身为学生的人们可能都会有过这样的体验:
哪怕已经放假了,只要在任何场合看见了自己的老师,就会立即从心底而生一种紧张感,就好像这根本就不是在放假、而是自己偷偷在上课期间逃课跑出来了一样。
特里劳妮觉得赫蒂陡然认真那严肃起来的样子太有趣了:“别紧张,反正你不会来上我的课的。”
“这样吧,为了不欠你人情,我给你免费占卜一下。也花不了多长时间,也就五分钟左右,怎么样,对这个感兴趣吗?”
“占卜”这个词似乎从来便与神秘莫测和梦幻浪漫的感觉联系在一起,就连笃信科学的自然科学系的优等生、赫蒂·布朗也不能例外:“很感兴趣!只是不知道您能看见什么呢?”
“我什么都能看见。”特里劳妮把手中已经喝光了茶的杯子往托盘上一扣——
什么也没发生。
杯子里的是个茶包。不愧是美国人。
特里劳妮:……失算了失算了,早知道就该把这个茶包剪开的。
作者有话要说: 揭秘上次的部分ID对应!
与熊共舞,娜塔莎,原因:毛熊是俄罗斯(前苏联)相当深入人心的形象之一,娜塔莎的姓氏是罗曼诺夫,虽然准确应该翻译成罗曼诺娃,但不管怎么翻译,这个都是俄国末路皇族的姓氏;而且本文推冬寡,吧唧和小娜加在一起约等于与熊共舞【戴好我的安全帽,藏在我的桌子下,不被冬熊砸到趴】
Twiwinkle,北极星,原因:Twiwitle star,How I wonder what you are~【不由自主地唱了起来】,,大家记得收藏网址或牢记网址,网址m.. 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报错章.求书找书.和书友聊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