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肩上轻捶一记:“吓死我了。”
唐松年轻笑,迫不及待地抱着她往床榻走去。
帷帐轻垂,烛光跳动,娇.吟粗喘之声给这夜色增添了几分旖旎气息。
唐松年握着身下这柔媚醉人的女子纤腰,潮红的俊脸上渗着密密细汗,他喘.息一声,正准备提枪入巷,突然一阵尖锐的哭叫声传入,吓得毫无准备的他一个哆嗦。
“是宝丫,宝丫在哭呢!”本被他亲得浑身软绵无力,整个人已经分不清今夕何夕的阮氏突然回神,急道。
“有丫头们在呢!”唐松年定定神,重又吻上她,不肯轻易放弃。
“不、不行,你听,她哭得更、更厉害了,必是、必是碧纹她们哄不住。”阮氏轻喘着躲避他的亲吻,用手去推他。
唐松年知道她的性子,有几分泄气地让了身,看着她匆匆穿好衣裳,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他摊在床上长吁短叹。
妇人生了孩子就这么一点不好,夫君都要被排到孩子后头了。
待耳房那边的哭声止住,又过了片刻,他便看到阮氏回来了。
“我不管,你一定要补偿我!”他咬着女子的唇,哼哼唧唧。
阮氏有些歉疚,柔顺地任由他动作。屋内很快便又染上了那属于交颈鸳鸯的旖旎气息。
唐松年重整雄风,誓要一偿尽兴之愿,扶枪正要闯入那温暖之地,一阵更尖锐响亮的哭声传来,他又是一个哆嗦。
片刻之后,他再度一个人摊在床上,望着帐顶继续长吁短叹。
又隔得一刻钟,他狠狠地将阮氏推倒床榻上,带着再度被扔下的委屈用力亲她、啃她。
阮氏有些心虚,不但丝毫不反抗,反而还主动挺身迎合,夫妻二人达到前所未有的配合默契。
“娘!娘!呜哇……娘……”大哭声再度传来,这一回,雄枪终于疲软,唐松年生无可恋地又一次摊在床上,哀怨地望着夫人匆匆离开的背影。
你说,生这么多孩子做什么呢?尽会欺负当夫君当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