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也该挣点钱,好好过个年。”任大寿话语不多,但透着浓浓的江湖大哥的味儿,这绝对不是装b,而是江湖历练的沉淀。 “......那行,我也不知道咋谢寿爷您了,寿爷您为啥要帮我们啊?”张云霄一脸不解的问道。 “哈哈,一个谢字就够了,你现在是给我挣钱的人,我当然要帮一把。” ...... 老张的病情稳定后,又做了两次手术,经过调养,老张终于被推出了重症监护室,住进了普通病房,说明老张已经从死亡线上挣扎了出来,整个人的气色不错,恢复得很好。 郝杰的伤并不严重,经过一周的治疗,回到金镖公司静养。 ...... 在胜利大道工商分理处。 早上,彪子带了两名押钞员从西郊区金库提取现金后,开始一天的送钞工作。 平时,彪子很少亲自参与押钞,这两天公司接连不断的出事,为了小心起见,彪子决定在王世祖和老张的事还没有尘埃落定之前,自己带一个班,亲自押钞,以防万一,这也是张云霄特意交待的,自己当然不能马虎。 四人一组的押钞员,个个头戴防爆头盔,身穿防弹背心,腰挂橡胶棍,双手紧握*。每到一个银行分理处,彪子首先下车,观察四周情况,然后是三名押钞员一左一右一后护卫运钞车,随后进行现金移交,每一个环节,彪子在脑海里想了无数遍,对可能遇到的各种情况进行了无数遍的演练,尽可能的减少纰漏,以确保押运工作的安全。 在胜利大道工商分理处,这是一个相对偏僻的分理处,人员员流动性较少,彪子没有发现异常,一挥手,两名押钞员上了车,按照程序交接顺利,一直没有熄火的押运车正要启动前往下一个分理处。 此时,一个身影猥琐,面容憔悴,穿着浑身沾着泥土的军大衣的一流浪汉,悄悄的走了过来。 “啪啪” 流浪汉轻轻的拍了拍副驾驶室的门,这一举动立即引起了彪子的注意。 “咔嚓” 警惕性极高的彪子,下意识的送子弹上膛,扭头看了看这个流浪汉。 流浪汉并没有说话,“嘿嘿”一乐,露出两排洁白如贝的白牙,一只冻得发抖的手,举着一张小纸条。 彪子仔细一看是王世祖,差点喊了出来,摇下车窗,接过小纸条,纸条上面歪歪扭扭的写着两行红色的小字,还能闻出血腥味,彪子快速的看了看那张纸条,随即捏成一团,放入上衣兜里,回头转眼一看,王世祖已经消失在人流中。 ...... 晚上10点,中秋的夜晚已经很冷了,虽然还没有到零下,但是处处都是寒风呼号。 张海涛开着金杯车,张云霄,彪子,郝杰,李万三,还有苗圃坐在车里大家都没有说话,金杯车出了西郊区后,进入了城乡结合部,又向西开了大约三四公里,金杯车上了土道,在月朗星稀的夜晚,一根高大的烟囱轮廓越来越清晰了。 “就在这儿下车吧!”张云霄说了一声。 大家下了车,每个人手里都提着不少东西,都是一些熟食和酒之类的。 六个人影忽明忽暗的在黑夜里闪动,王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