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说法,周轨是不敢想的,毕竟之前只是说想试试驯服猴蛊,结果当场就被猴蛊反过来教训了个半死,现在他可不敢再奢望猴蛊能变成他手下了。 而且这个猴蛊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存在,他还完全没有任何直观的了解。 除了会突然从脊椎里爆发要命的剧痛,还有上次被教训了之后,那阵涌进意识里的报复快感,周轨其实完全感觉不到猴蛊的存在。 不过事已至此,周轨也没别的退路了。老爸是个厉害老爸,可是不靠谱,周轨也只能自食其力。 想想在这行当里摸爬滚打这么几年了,虽然经常搞得够呛,但也照样活下来了,所以没什么可怕的,也许自己天生就是自带不死光环呢? 周轨安慰了自己几句,准备着手检查那张大床。 不过刚准备动手,忽然想到什么,忍不住敲了自己脑门一下:明明还有保安呢,干嘛非要自己一个人动手,真要出什么事,连个照应的都没有。 于是赶紧下楼,去保安值班室找帮手。 现在守在保安室的,还是昨晚带周轨环视别墅的那个,因为已经聊得挺熟,周轨就叫他小郑。 小郑很尽责,值夜班就真的没有睡,听周轨说要人帮忙,立刻不二话,跟着去了。 因为周轨也不知道刘女士现在睡在哪个房间,而且天不亮的,不好打扰人家睡觉,于是就决定先斩后奏,不跟她商量检查大床的事,直接开干。 小郑听周轨大致说了一下情况,点点头说没问题,只是忍不住有点惊讶,问:“真有女鬼躲在这床里面啊?” 周轨摇摇头:“不确定,只是目前只能从这张床着手,说不定能发现点儿什么。” 周轨和小郑一起动手,一层层把床上的被子、被单、被褥揭下来,然后整齐地堆放在椅子上。 周轨一层层检查了正反两面,什么特殊的东西也没发现,最后只剩那张厚厚的床垫摆在他们眼前。 床垫是深红色的,上面布满暗金色花纹,周轨在上面躺过,反正比他家的破床垫舒服得多。 周轨看着那床垫有点犹豫,心说这东西不轻,要是抬起来的过程里出现什么突发状况,那要防备恐怕多少有点棘手。 小郑看着周轨,就问:“这个也要抬起来吗?” “抬。” 周轨下了决心,既然要检查就要检查到底,总不能半途而废。 于是他先把手表解下来,打开了上面的罗盘光影,然后把手表安置在床头,这样整个罗盘的影像就直接投射在床垫上。 假如翻开床垫的时候真有什么东西窜出来,这个罗盘影像也能稍微镇一镇。 做好这些准备工作,周轨就和小郑各自站在床头两侧,一人抓住一边,数了声“一二三”,然后一股脑把床垫给抬了起来。 床垫没有周轨想象中那么重,其实凭他一个人的力气也完全能抬起来。 只是抬起来之后,下面就只是空空的实木床架子,透过床架子能看见下面的地板。 地板很干净,就和裸露在外面的地板一样干净,不像一般人家的床底下,因为不容易清扫到,所以常常积攒很多灰尘。 周轨脑中不由得冒出一连串问号:女鬼哪儿去了?难道老头子猜错了,这床根本没什么特别,更不是女鬼赖以害人的寄体? 正想着,忽然眼角余光瞥见床垫的背面有点异样。 周轨于是正色盯着床垫看,一开始没看出什么名堂,但是再看一阵,忽然就忍不住吸了一口气。 原来床垫背面竟然贴着一个“人”,一个披头散发、闭着眼睛的女人。 之所以说是“贴着”,是因为这个女人是半透明的,就像一张画一样贴在那里。 但周轨知道这绝对不是一张画。 因为在周轨盯着女人看的时候,那女人闭着的眼睛忽然睁开了,然后幽幽转过眼珠,无神地也朝周轨看着。 小郑看周轨盯着床垫,自然也跟着去看,看了一阵之后,大概也终于看见贴在上面的女鬼,于是吓得一声大叫,直接撒手朝后退去。 因为床垫的重量并没有超出周轨的承受范围,所以少了小郑的协助,周轨凭一只手也能把床垫竖起来。 只是没想到床垫特别的软,那边小郑一撒手,床垫的那一侧就垮了下来。周轨见状就赶紧伸手去顶,但因为位置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