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魏子廉与召典成功离开魏营,快速往陈恩的贽敬队伍迎上去。
按照燕州到魏营的距离,魏子廉选择了一条必经之路,大家只要埋伏在必经之路等待,就能看到贽敬的车队。
魏子廉与召典埋伏了两天,果然看到了贽敬的车队。
车队浩浩荡荡,都是仆役押送,没有多少士兵,若说这样的车队是运送粮草辎重的,那也太暴/露,太心大了,如果有人来劫粮,一劫一个准儿。
不过这车队上面插着燕州的使者大旗,十分显眼。
魏子廉伏在暗处,低声说:“车辙印记很深,这些箱子里装的一定是很重的东西。”
车辙印记和之前魏子廉见过的泥印一样深刻,说明这些箱子里装的也是沉重的东西。
召典突然说:“他们的脚程放缓了。”
魏子廉有些奇怪,按理来说这个地方还没到魏营,也不接近魏营,为何突然放缓脚步?
而且如今天色正好,还能再走几个时辰的路,在这里停下来,肯定耽误时日。
贽敬的车队却放缓了脚步,不止如此,竟然在野外一处大宅门前停了下来。
这大宅看似是富贾的别苑一般,外形十分宏伟,门口有几个家丁仆役,看到他们之后,恭恭敬敬的打开大门,将贽敬车队迎了进去。
魏子廉说:“进宅了?”
贽敬车队全都开进了宅子里,魏子廉与召典便看不见了。
魏子廉让人去打听一下这个宅子,士兵很快回来禀报,说:“这是郡中一个富贾的宅邸,据说因为风水不好,不干净,所以荒废很久,最近被一个有钱人买走了,但具体是谁,卑将就不知道了,也未打听出来。”
魏子廉摸了摸下巴,说:“只能自己探查一番了。”
召典说:“你想如何探查?”
魏子廉笑了笑,说:“走了这么一路,也是渴了,不如咱们去讨碗水喝?”
召典有些狐疑的看着魏子廉,魏子廉说:“一看你就没有行商的天分。”
魏子廉把介胄退下去,换上了一套商贾的华丽衣衫,打扮的像模像样,再让自己的亲兵也这般打扮起来。
又对召典说:“你还是不要去了,毕竟你人高马大的,块头太大,实在扎眼。”
召典的外形的确扎眼,不好跟着一起去,魏子廉装扮好了,就带着亲兵们过去。
“叩叩叩!”
魏子廉叩了几下门,“吱呀——”一声,这才有人将门打开,只是开了一个缝隙,夹着门缝用眼看人,说:“谁啊?”
魏子廉笑眯眯的说:“实在对不住打扰了,我们是路过此处的商队,带的水都饮尽了,看到你这处宅邸,因此想要讨碗水饮,不知道可……”
可不可以?
魏子廉的话还未说完,那小厮已经说:“不可以!”
“嘭!!”
随即将门狠狠一关。
如不是魏子廉缩头快,几乎被门板砸到了鼻梁。
魏子廉后退了好几步,险些坐在地上,说:“只是讨碗水饮而已!”
他说着,“叩叩叩!”又开始叩门,说:“行行好罢!大家都是经商的,没准以后还会有来往,我们可以花钱买水!”
“走走走!快点走!”
“快点离开!别怪我不客气!”
魏子廉碰了一鼻子灰,只好转身离开大门,往回走去。
这场面都被召典看了个精光,魏子廉面上十分无光,摸了摸鼻子,说:“嗨,不让我进去,说明他们心虚,而且我真的发现了一些奇怪的地方。”
魏子廉极力挽回自己的颜面,说:“这个开门的家丁,虽然我没看全面,但他的手绝对不是家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