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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什么赌?(1 / 4)

公孙越被迫抬起头来, 使劲摇了摇头, 不过嘴巴堵着根本没办法说话,只能用眼睛去看张让。

哪知道这一看,登时看到了张让的嘴唇……

公孙越突然想到,就在兄长进入营帐之前, 张让与曹操正在做极其亲厚的事情。

不止如此, 张让的唇线还有些模糊不清, 角落的地方微微发红。

公孙越仰着头,“腾!”一下子脸便红了, 赶紧把目光闪开, 只觉十分羞人。

曹操压制着公孙瓒, 一抬头, 但见公孙越满脸涨红,眼神还飘来飘去的,登时心中警铃大震起来,他又不好不松手,要知道公孙瓒可是一头恶狼。

张让“笑眯眯”的转头看向公孙瓒,说:“让可以为令弟医病,除了让,没人能将令弟的病医好。”

他说着,又“笑了笑”,说:“当然,公孙将军便不要奢求华旉先生替令弟医病了,倘或让将公孙将军劫持刘公子的事情说出去, 华旉先生定然对公孙将军不耻,是不会帮助令弟医治疾病的,这点子请公孙将军放心。”

公孙瓒的脸色登时难看起来,但不得不说,张让这个办法十分管用,公孙瓒虽不情愿,但是已然有些屈服了。

公孙瓒看着弟弟,眯了眯眼睛,说:“好,我可以投效你们,但前提是曹盟主自行管刘虞要人,若刘虞不松口,我伯圭也没有任何办法。”

张让说:“自然,要人的事情,便不劳公孙将军费心了。”

公孙瓒说:“还有……列侯需要向伯圭担保,治好我家弟。”

张让淡淡的说:“只要公孙少将军跟在让身边,让确保少将军无虞。”

公孙瓒听到此处,松了口气,慢慢松开了攥紧的双拳,曹操一看他这反应,却不敢当下便松开长剑,还留了一个心眼儿。

张让便对公孙瓒说:“行了,今日公孙将军可自行回营休息了。”

公孙瓒蹙眉说:“你便不怕我跑了?”

张让一副坦然模样,说:“自然不怕,因为少将军还在让的手中。”

公孙瓒说:“你不打算放人么?”

张让说:“在从刘公处要得将军之前,将军还未正式投效主公之前,少将军都要在此做客,因此……今晚公孙将军请回罢,少将军让会照顾的。”

“什么?!”

公孙瓒还没说话,曹操第一个不干了,说:“我这里没地方。”

曹操刚说完,便被张让冷酷无情的看了一眼。

曹操咳嗽了一声,改口说:“只是一晚的话……也勉强了。”

公孙瓒则不同意,说:“列侯也知道,家弟害病在身,怎么能留宿在盟主的营帐中,若是万一突然发了病……”

张让不等公孙瓒说完,已经十分冷淡的说:“让是医师,比公孙将军更懂得临时处置,难道不是么?”

公孙瓒一听,登时语塞起来,的确如此。

张让是大夫,稍微一搭脉便知道公孙越害了什么病,公孙越留在这里可以说很是安全,但公孙瓒仍然不放心,毕竟自己才犯了“死罪”。

把弟弟留在张让与曹操的营帐中,显然便是被他们捏咕住了人质,如此一来处处受制,而且还要担心弟弟的安危,生怕他们一个不欢心,便拿了公孙越扎筏子。

其实张让就是这个意思,想要扣下人质,牵制公孙瓒,令他不得反悔。

公孙瓒对此却没有任何办法,只得对公孙越说:“越儿,你放心,为兄很快将你接回去,凡事不要随性,听话知道么?”

公孙越老实的点了点头,似乎怕公孙瓒会担心自己,给他一个十分放心的眼神,只是公孙越不知道,他眼眶红彤彤,整个人看起来又委屈,又可怜儿。

曹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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