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然后亲自去给编辑递文章,哪怕是丝毫没有业内的关系,成为编辑名下的作者这也是佷容易的事情。
这种事只要找个行内人随便问一问就知道了,或者在行里呆上十天半个月,很快就能明白的。
还要收五两银子?行里人要是知道这位拿这种事换高学费,就算不会有人当面断财路,去和那些学生说些什么。但背后议论,又或者当面奚落,这是绝对避免不了的。
连翘其实是看不惯这位近乎‘骗钱’的样子,但到底是要做邻居的,没有将最后一层皮撕下来。所以许多话她不说,或者客气一些说。
此时她也没有把话说透,只是将一种你知我知地态度传达出来。同时也觉得没什么好说的了,于是福了福身,转身离开了。
李威见李棠浑身僵硬,便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没事儿,没事儿,那位小姐哪里知道你的难处!你如今也是没有办法了,不然也不会这样赚钱。再者说了,那些学生愿意过来学,那就是承认这件事了,你情我愿的事情有什么值得说的?”
李棠本身是非常生气的,因为他这个人不笨,甚至挺敏锐的,所以能察觉到很多连翘没有表达的意思。其中最让他不能接受的两条,一个是对方指责他‘敛财’、‘骗新人’。
这件事或许是真的,但是没有人愿意承认自己是坏人,哪怕那个人是真正的坏人。坏人心里并不一定觉得自己是在做坏事,他们会不断给自己的行为找理由找借口,美化这种不好的行为。
李棠就是这样的,在他心中自己没有骗人,自己的课程就值这些...或者他也是有原因有苦衷的,等等。
另一条就是连翘话中隐藏地更加深的意思——‘归棠居士’是个无名小卒,开出这个价钱简直可笑!
从市场价值来说这个说法没有问题,但问题是有几个人会承认这个呢?没有人愿意承认自己其实平凡无奇,并且用金钱去换算之后确认这种平凡无奇。特别是李棠还是一个性格上非常心高气傲的人,要知道除了家庭条件一般,他从小到大可以说是顺风顺水,遇到这种事立刻心态有些失衡了。
“没什么...”沉默了一会儿,李棠道:“我没什么,这种事又不是第一次了...我只是在想,那位连小姐很有可能也是业内的——自己写过,家中有人写过,再不然有家人朋友做报业、做书社。总之不可能是一个外行的,外行哪知道那许多事!”
作者有话要说: 稍后还有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