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激格外强烈。
第二日的时候春儿见连翘眼下一片青黑,吓了她一大跳,连翘的作息一惯健康地不能再健康了,这种事还是第一次。
连翘洗漱之后坐在梳妆台前道:“今日并不出门,也不用上妆了,做个家常的样子就可以了。”
春儿一一应下。
正在这时外头晚秋进来,站在连翘卧室门口道:“小姐,外头许先生来了。”
平常许文华都是直接进来的,除了连翘的卧房他不能闯,其他的都随便。今天却不同了,在此之前连翘已经与家里的人说过了,今天不见客,无论是谁来了,都说她身体不舒服,正在休息。
连翘听说这个,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迅速地垂下了眼睛:“就按照我说的与他说就是了,说我身体不舒服,今日不能招待朋友。”
晚秋应了一声转身走了,连翘只能听到她下楼走过木制楼梯的脚步声,一步步到底,然后没有了声音。
又过了一会儿,又是一阵‘踏踏踏踏’的声音,是晚秋重新回来了。为难地对连翘道:“小姐,许先生在家对面的茶摊坐了,说是等您什么时候能见人了,告知他一声——他说他就在那儿等着了。”
连翘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怔了好一会儿,最终还是点了点头:“我知道了...你暂且去做你的事情。”
晚秋这一回答应的有些迟疑,发现连翘是真的这样决定了,而且没有事情与她交代之后,这才转身下楼去了。
连翘安静地坐在梳妆台前,一言不发。春儿给连翘通头发,挽了一个家常的发髻。拿小花簪固定头发的时候,终于忍不住了,低声道:“小姐,为何不见许先生呢?虽说昨日的事情有些伤了彼此的脸面,但小姐与许先生的交情深厚,也能互相体谅,彼此说开了,反而没什么事儿。”
“我们交情深厚?”连翘下意识地问了一句,回过神来后又低下了头:“你说是他对我交情深厚,还是我对他交情深厚。”
“小姐说的怪话,交情哪有谁对谁的,不都是相互之间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