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个笨蛋!漏洞这么明显的猜测怎么想都不对啊!
哪个“邪恶组织”能这么手可遮天还能逼迫她主动休学的?!又不是家里欠了赌债!而且他们又不是没见过霍克斯!不知道羽翼英雄是纳税大户吗?!
森野……生气了。轰焦冻垂着脑袋敛着眼。他面前有一杯拉花拿铁,图案是只猫咪。饼脸圆圆的,左边三根胡子,右边三根胡子,一双豆豆眼看起来是如此天真无邪不谙世事。
——想必是只不知道尴尬为何物的好猫。
于是轰焦冻端起白瓷杯,悲壮地喝掉了好猫的右耳,试图得到些许能够直面尴尬气氛的勇气。
然而国木田独步的脸实在太黑,而对面的两个小鬼他不认识更不好发作,只好一巴掌拍在森野绿的后脑勺上,然后又用力地揉了揉,“你没资格说他们。”
“我怎么知道他们两个为什么会以为我被‘邪恶组织’控制威胁了啊。”被大棒萝卜一套连击的森野绿好无奈。
天地良心日月可鉴,她全程都没有产生过半分想要误导轰焦冻和爆豪胜己的心思。
“嘁!还不是因为你脖子上那个破烂!”爆豪胜己嫌恶地瞥了她一眼。
“爆豪君,你这种对尖端科技嗤之以鼻的态度很不好。科技可是提高生产力的……”
“你闭嘴!”
“为什么国木田先生你也凶我?”
因为等你说完这番话太阳就要落山了!见识过森野绿强大的思维发散,国木田独步把草莓蛋糕又往她面前推了推,“吃完赶紧回去。”
森野绿的进食速度相当快,放在同龄女孩中做类比绝对是异类,而且自带吃播效果。
这种情况虽然仅限于口味足够重的食物,只不过酸甜苦辣对她而言似乎同样美味。
而在国木田独步的记忆中,森野绿干过最丧心病狂的事情,还要属在福泽谕吉煮的茶里放糖或盐。
问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就会告诉他因为寡淡。
谁家小孩会养得口味这么重?国木田独步当时语重心长地同她说:不行,还是清淡点好。你自己天天科学道理一套套的总不可能连这个都不懂。
可道理总是强人所难。
不然也不会有“道理我都懂,但是……”的叙事开场白了。
森野绿说这话时,又往福泽谕吉的茶壶里舀了一勺糖,“要是国木田先生你去吃个十年八年的营养餐,就不会这么说我了。”
“营养午餐?”
“不是啦,是营养餐。”森野绿说,“米糊里面加了一堆维生素ABCD还有脱水蔬菜,鸡肉全是白味——就这些,你吃十年八年就懂了。”
可为什么会吃那种东西十年八年?国木田独步望着女孩。她正在把草莓蛋糕上的奶油慢慢刮下,堆在叉子上,全部送入口中。
光是看和想象,如此厚重的奶油,都会让国木田独步感到舌根发腻,只是森野绿看起来还挺开心的。
他想起在误会解开时,她向轰焦冻和爆豪胜己解释说,电极圈没有电击装置,为了监控病情才戴。
“毕竟是心理疾病,切断联系也是为了控制病情啦,你们也知道现在网络上戾气很重,真的很容易把人看抑郁的……”她絮絮叨叨地说,轰焦冻和爆豪胜己就安安静静的听。
这场叙旧在下午两点半之前结束,因为国木田独步要回侦探社处理文件,不然工作真的堆积到明天会很麻烦。
“帮我和我们班的人除了物间问好!”
也不知道是不是轰焦冻的错觉,又或者他还是跟森野绿的相处太少,她看起来开朗了一些。至少在挥手告别,转身跟上国木田独步的步伐的时候,随着她转身在空中画出圆弧的发尾是如此轻快。
“你不告诉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