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就列举穆于清一堆优点,完了还问小爱:“怎么样?是不是很好,特招人喜欢。”
小爱:你这个呆子!就没听出来我生气了吗?!
“哦,她怎么还玩游戏啊?我总觉得女孩子还是不玩游戏的好。”小爱还是没舍得向柳昊洋发脾气。
“玩游戏很正常啊,你别说啊,她那游戏水平可真是高,那走位简直不要太灵活,打得对面怀疑人生。”
小爱胸腔里的愤怒越来越甚,“她就那么好吗?!”
柳昊洋总算闻到不对味了,感情小爱这是生气了,还生的穆于清的气?
轻声哄她,“小爱,你也很好,别生气。”
小爱撅着嘴不说话,她就是生气!这个男人实在是太气人了。
穆于清小区门都没进就跑到公交站台去了,她现在得住秦家,办完了事再回来。
回到秦家,客厅里空无一人,她反正也不饿,干脆就直接上楼去了。
不过她楼梯走到一半,秦朝阳就从书房里送了个人出来,穆于清不经意一瞥,是个四五十岁的男人,体态臃肿脚步虚浮,一看就是娱乐场所去多了。
只是,这么晚了怎么还有客人,那神情好像有点不对味,穆于清没敢再细瞧,加快脚步上去了。
今晚月色正好,穆于清沐浴后早早关了灯坐在窗边赏月,月光如水,银光倾泻而下照得她清丽无双。
她站起身来,突然看见秦朝阳拿着一包什么东西往副楼走,穆于清赶紧把窗帘拉上,这么晚了他还去副楼干什么?手里拿的鼓鼓囊囊的又是什么东西?
她扒开一条小缝继续观察,她的房间和秦朝阳常去的那个房间并不在一个方位,她仅仅能看到一小块窗户,她想着,秦朝阳去的难不成还是她母亲的房间?
她扒着这条缝一直看,果然,她母亲的房间亮起来了,只不过她这个房间是看不到那个房间的,仅能看到巴掌那么大的窗帘。
没多久那个房间的灯就熄了,秦朝阳空着手走在路面上,穆于清觉得秦朝阳肯定有事。
莫非跟刚才那个男人有关?
她躺上床冥思苦想,一个大胆的猜想在她心中成形,只等有机会去慢慢验证了,秦朝阳,你可别败在我手里。
一夜好眠,穆于清照旧起了个大早,跑步回来早餐也不吃就跑池清祎家去了。
拿出钥匙开了门,刚一踏进去,她就听见锅碗瓢盆叮呤咣啷地响成一曲交响乐,她扶额,肯定又是池清祎在做早餐了。
走近一看,厨房简直没地下脚,这满地的锅碗瓢盆碎了的没碎的凑成一堆,这简直不能用狼藉来形容,太可怕了。
而池清祎歪歪斜斜地系着围裙在奋力地炒着什么,一阵阵难以言喻的怪味儿瞬间钻进穆于清的鼻子里,熏的难受。
看了眼锅里倒黑不黄的米饭和大小不一的火腿块,旁边的小碗里敲了几个鸡蛋,还有几块小鸡蛋壳在里边,穆于清瞬间了然,这是要做炒饭的节奏啊。
只不过,你那饭怎么越来越黑,你这还粘着鸡蛋壳的鸡蛋液真的可以下嘴吗?
穆于清没有出声,眼睁睁看着池清祎把那一碗有蛋壳的蛋液一股脑倒进锅里,然后迅速翻炒。没翻几下就拿起生抽往里咕咚一倒,又拿起耗油一倒,又撒了几颗鸡粉。
穆于清越看越觉得可怕,这配料是得倒几斤啊?一阵糊味儿夹杂着没法形容的怪味扑鼻而来,池清祎“呀”一声手忙脚乱去翻炒,不小心碰倒了那些调料,酱油耗油流了一地,怎么看怎么恐怖。
在池清祎准备把切段的香葱撒上去的时候,她看到了穆于清,穆于清也看到了她的正脸。
这是怎样的一张脸啊,眼角黑乎乎的,眼睛也是红的,脸上居然还沾着蛋液,怎么看怎么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