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害者好吗?你说说你不好好在地上躺着,半个身子爬上来啃我的脚,我差点没当场吓到一命呜呼!”
沈听风调转车头,“吧嗒”一声,头上的镜子掉落下来摔了个粉碎。
许司燊就要抓狂了,这特么太可怕了,这车比那些废弃的车辆还要烂上几倍,他生怕一个不小心就交代在这了。
“修车修车,老子不饿了!”
“诶,上道。”
一溜烟跑到了车行,修车的师傅一看那辆撞得极为惹眼的车颠簸着开进来就开始招呼他的徒弟们:“徒弟们打起精神来,大神的车又需要我们拯救了!”
这话一出,他的徒弟们就知道是那个每个月总要来那么一两回的二愣子又来了。
来了个急刹,许司燊身子前倾差点撞上挡风玻璃,他又是一头黑线,更糟的是硬糊上去的月饼绸布就被风吹落盖到了许司燊头上,有一种新娘头纱的即视感。
沈听风乐了,撩起一个角叫嚷着:“掀起你的盖头来,让我看看你的脸。”
许司燊一把扯下这黄到令他眼睛发疼的月饼绸布拧了好几下车门才艰难地下了车。
杨师傅带着徒弟们已经围观了许久,这车是一回比一回惨啊,副驾都是凹进去的,这要修的话还真是够呛。
“沈大夫又跟马路牙子来了个亲密接触还是?这车……”真够烂的。
沈听风有点尴尬,每次都是撞得惨不忍睹,可他就是舍不得换一辆啊。
许司燊觉得自己站在一旁都觉得尴尬得要命,“我说,你这二手夏利早就该换了,我都怕哪天开在路上散架了。”
没错,沈听风这车是八年前从二手市场买来的,当初年轻也就认为他是买来玩玩儿的,谁知道他这一开就是八年,看看这路面上谁还能见到这款式的车。
沈听风睨他一眼:“怎么?嫌丢面儿啊?”
许司燊轻飘飘一个眼神,那当然,这破车早就该消失在路面上了。
“还是人家于清好啊,也没嫌弃我车破,照样开得溜溜的。瞧瞧你这个势利眼,我真是倒了八辈子霉才会跟你一起长大!”
哟呵,到底是谁倒了八辈子霉,我就一个晚上与死神擦肩而过那么多回,又被你男版贞子惊魂一啃吓到脱形,倒八辈子霉的是他自己才对。
“还不知道是谁倒八辈子霉呢,你说说从小到大我跟你一起玩都出状况,你是来克我的么?还有啊,你别一口一个于清的,叫那么亲热,我昨天都想揍你了,人家可是嫂子,那么叫不合适。”
“多想了吧,我跟于清那可是纯洁的革命友谊,你不懂。再说了,阿言会在乎这些个虚礼?”
“什么纯洁的革命友谊?我不在国内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你俩关系这么好了?”
“关系本来也不差啊,你不也是跟她关系还好么,人家可合眼缘着呢。”
许司燊没吭声,他说的确实是事实,穆于清跟他们关系也还不错,不知道怎么地看她就特别顺眼。
两人斗着嘴,修车的师傅已经把车看了个大概,这回这车真是一个惨字了得。
挡风玻璃四分五裂,车头扁得令人咋舌,开进来还一颠一颠的,零件已经老化,再怎么修也还是过不了几个月又得重新返修。这修来修去花费的时间也是挺多的,关键治标不治本啊,还不如直接换一辆新车,他又不是差钱的人。
“沈医生,这车呢撞得猛烈,您也开了很多年了,这车再修下去也是没什么用了,要不您换辆车得了?”
沈听风有点急:“你这是修不好的意思?”
“别的不说,您每个月都会过来修那么一两回,可是这回实在是太严重了,不是普通的剐蹭和凹陷。您看看这车都这样了,修起来是要花费很多时间的,零件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