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丢脸丢到姥姥家的丑事来?
“不信?你现在可以出去看看,保准你大有成就。”
沈听风将信将疑走出卧室,许司燊果然听到了意料之中的嚎叫。
沈听风看着一地狼藉,这下记忆凑全了,沈听风整个人都呆愣了。
许司燊双眼布满血丝阴恻恻地笑:“想起来了?意外了一个晚上的哲学家。”
沈听风尴尬傻笑:“喝大了喝大了。”
“没醉呢,还能给我表演一出别开生面的活剖蟑螂解剖课,别人求都求不来。”
“我真这么干了?”
“那可不,你那手术刀还在桌上摆着呢,那所谓的蟑螂尸体也陈列在那里等着你过目。”
沈听风定睛一看,那黑黑的不就是海参?感情他昨晚剖的是海参,后来又给缝回去了?
“嘿嘿,醉了醉了。”
“没醉,还能缝得像模像样的,还嘟囔着这蟑螂怎么那么大小心。”
汗。
沈听风又看了眼地上乱七八糟的线和麦克风,不确定地问:“我还唱歌了?”
许司燊点头:“恩哼,说是要一展歌喉一炫舞姿。对了,你还邀隔壁阿姨一起嗨来着,我都替你觉得丢人。”
“后来我就躺地上了?”
“那可不,说是这地板对你爱得深沉,因着它殷切的期盼,你决定要与它来个亲密接触。”
沈听风:我是谁?我在哪?我还活着吗?
沈听风弱弱出声:“我这么疯狂的吗?”
“那当然了,还不带洗澡的,为了不洗澡还胡诹说是懒人更长寿。”
“你为什么不拦住我?”
许司燊冷哼:“哎哟呵,谁拦得住啊,跟脱了缰的野马似的撒欢,谁拦谁倒霉!”
沈听风脸上挂不住了,梗着脖子道:“那你也不能让我躺地上睡一宿啊,多凉啊。”
“你还有脸说!你可是个世间少有的*,天王老子都不能把你和地板分开,我凡夫俗子不敢掺合。”
“嘿嘿,这样啊,是挺丢人的哈。”
许司燊冷笑,“丢人不说还吓人,这屋里黑骏骏的,你可是给我来了一出男版贞子爬床啃脚丫的惊魂大戏!”
我的天!
沈听风觉得天都要塌了,他到底都做了什么蠢事,这一桩桩一件件都是举世无双的惊人之举啊!
“你说说你是不是人格缺陷?大晚上的整死个人,停都停不下来。”
沈听风挠头嘿嘿傻笑,“我再睡一会儿,困死了。”
许司燊打着哈欠躺回床上再度入眠,真特么困!
下午三点沈听风睡醒了,赶紧摇醒身边的许司燊,“快起来,小爷带你去吃东西填饱肚子先。”
许司燊揉揉眉心,都这个点了肯定饿坏了,都怪这个沈妖孽!
洗漱好了沈听风就和许司燊下楼觅食了,走出电梯就时候就碰上了昨晚上的邻居阿姨,这还真是凑巧得让人脸红啊。
“沈医生,醒酒了?昨晚折腾一宿,你的歌声需要多练练,假以时日肯定是个歌唱家。”
沈听风脸色发红,他喏喏道:“抱歉啊阿姨,影响到您睡觉了。”
阿姨倒是不在意地摆摆手,“年轻人嘛,总是激情澎湃的,阿姨理解。”
“好嘞,阿姨再见。”
许司燊在一旁肩膀一耸一耸地憋着笑,沈听风脸色瞬间黑了。
“你在这等着,我去拿车。”
“你那车还能开吗?”
沈听风纠结了半天才决定先去看看自己的座驾如何了,应该他不至于把车开到报废的地步。
一辆被撞得面目全非看不出原本样子的车就这么呈现在他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