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此时撤下去不过是欲盖弥彰罢了。
“冯少倒也是个好的,于清可不要对他变了想法。”
穆于清骇然,这袁梦琳竟然还没打消把自己推给冯嘉定的念头,这到底有多膈应她?
“可是,我觉得他和我不合适。”
“于清,你们才见过两次肯定了解不到他的内心深处,多相处你会发现冯少的内在魅力的。”
啧啧,不做后妈可惜了。哦不,她现在的身份不就是后妈么?
“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我需要时间想一想,这可是一辈子的事情,我想姨也不会想要看到我余生过得不幸福吧?”
袁梦琳暗暗咬牙:“当然不会了,姨可是很疼惜你的。”
低下头掩住眼中的暗芒,疼惜我所以不惜一切代价推我入火坑想看我万劫不复?
这疼惜果然另类!
“那就以后再说吧,于清还想多孝顺姨夫几年。除非你们厌烦我了。”
秦朝阳眼神狠狠地警告了袁梦琳,袁梦琳只得赔笑:“怎么会,巴不得你多留几年。”
穆于清笑眯眯道:“那多好呀,于清就一辈子不嫁人了,就留着陪你们也是挺好的。姨夫你说是不是?”
穆于清的崇拜让秦朝阳有些飘飘然,心情都舒缓了不少,对上她笑意盈盈的面庞他点头:“那最好不过了,于清可是我的小棉袄啊。”
“那姨夫可不许反悔,不然于清可要哭鼻子了。”
“好好好,真拿你没办法。”
袁梦琳看两人的互动气的牙痒痒,自己女儿还窝在房间泣不成声,她们居然在她面前言笑晏晏,叫她如何不怨恨!
夜深,秦家陷入一派祥和静谧,突然有道黑影在月光下一闪而过。
穆于清刚把头发吹干,撩着秀发走回房间,闯入视线的是一个男人手撑着头侧躺在她的粉床上。
穆于清叹口气,这人不是南绪言又是谁!
看他噙着笑意的黑眸,穆于清没好气道:“怎么,跑我这儿来演一出贵妃醉酒?”
南绪言慵懒起身,嘴角微勾:“有何不可?”
“可,实在是太可了。你这么悄无声息地躺在我床上是会吓死人的!”
南绪言笑着解开胸前纽扣,“夫人是妖王,怕什么悄无声息躺在你床上的男人。”
穆于清看他越走越近,还单手解着纽扣露出他健硕的胸膛,带着痞气的笑,虽然性感到无可救药,但是她就是止不住的心慌。
伸出食指脆生生地指着他:“喂喂喂,说话就说话你解扣子干什么?”
“哦?夜深人静,夫人觉得我解扣子干什么?夫人不懂?嗯?”
最后的那个嗯让穆于清头皮发麻,尽管听起来极尽旖旎,但她知道每次他这么说出嗯的时候自己总会很惨。
她不由自主往后退,“不许耍流氓啊,我我要喊人了。”
“夫人这许久不见变得不一样了啊。”
“哪…哪不一样啦?”
南绪言似笑非笑:“夫人察觉不到?以前夫人看到为夫都是飞奔着扑进为夫的怀抱的,今天夫人却一直往后退,仿佛为夫是那洪水猛兽。嗯?”
还不是因为你今天的气息笑容都不一样?平常哪有一来就脱衣服的?
“啊哈哈,那是因为我太久没见到你了有点害羞,嗯,害羞。”
穆于清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她哪里是害羞,她明明是害怕,她的直觉告诉她今晚会很惨。
“咚”,穆于清已经退无可退,她的后背已经抵住了浴室的门。
眼见着南绪言越走越近,扣子已经全部解开了,穆,竟然不敢直视那从前自己垂涎的健硕身材,她觉得她很快就要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