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了人,或站着、或坐着、或干脆倚在墙侧,有一搭没一搭的看着三台监视器的屏幕,眼底都是疲倦。
“今天就到这了,我们先走。”
说话的是一名中年女子,她高颧骨脸颊消瘦,看着严肃而古板,她说完也不管其他人什么反应,转身就往外走。
观测室内同时站起来三个年轻人,跟在中年女子身后,一言不发的走出了监控室。
“没什么可看的了,我们也走吧。”
发福的中年男子一身白衣,带着另外两个人,紧随其后,消失在门后。
两拨人相继离开。
监控室只剩下两个人,一老一少。
青年教授半趴在工作台上,打了个哈欠:“半个月无一例,今天一过,是不是破纪录了?”
一年规司录入少有百人,多则两三百人,平均下,两三天也能有一个人测试成功,录入成贵族。
这半个月都没有一人成功,也算创造历史了。
头发花白的老者走到茶几旁,倒了两杯提神饮料,说起话来十分佛系:“今天不是还没过去吗?”
这话把趴在工作台上的青年教授逗笑了:“是呀,外面还有几十个人等着呢,说不定就冒出个高等级贵族来,加入我们帝综,替我们横扫整个联赛。”
作者有话要说: 楚笑:当我是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