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加柔软急切:“治得好。”
他小心翼翼抱住她,拿胸肩把她轻轻裹住。
叶枝被他重新好好抱着,终于再忍不住,哭得越来越凶,用力钻进他怀里。
“对不起……宝宝,对不起。”
林暮冬胸口疼得几乎喘不上气,嗓音放得极柔,一点点吻干净她的眼泪,一路向下,吻上柔软润凉的唇瓣。
他抱着她,一遍接一遍地、承诺似的低低和她说话:“治得好,宝宝,治得好。”
有太多的理由在阻拦他们,为了他,为了叶枝,为了现在,为了将来。
每个理由都无可辩驳,每条建议都恳切中肯。
他可以不去承担和那个网球选手一样的风险,就这样能恢复到什么程度就恢复到什么程度。他的小姑娘可以顺顺利利地走上更高的位置,可以不必为手术的失败承受自责和舆论的压力,可以在所有人眼里发光。
他们可以在这里停下,好像也应当在这里停下。
如果他们不是他们。
林暮冬阖上眼,把右手交出来,放进叶枝的手里,收紧怀抱。
“……你来治。”
“你来治,治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