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道之间的关系。如今他害怕我因当日之事生出异心,故而拉拢,所以你便嫁了我。”
“是这样吗?”见她不答,他又问了一句。
忍冬双手攥紧了被子,继续沉默着。
他似乎突然恼了,一个翻身朝她倾压过来,双手按在她肩膀两侧,隔着朦胧的夜色,双目紧紧盯着她那张脸。
忍冬未曾料到他会这般,下意识想伸手推他,又想到新婚之夜的事,生生忍住了,仍旧一语不发。
她的沉默加重了苏泽生心中的怒火,见他突然重重的一拳打在床板上,随后翻身坐起,径自拿了衣袍穿上。
身上骤然一空,忍冬有些反应不过来,呆愣愣地躺在那儿,听到他关门离开的声音也没有动,只脑海中仍旧回荡着他方才的话。
她嫁给苏泽生,是为了主子吗?她不敢说全是,却也不敢说不是……
那个十年前给了她包子,带她离开,教她武艺,教她琴棋书画的少年,曾是她心上最暖的一抹阳光。她的心为他跳动,眼泪为他而流,她愿意为他生,为他死,为他哭,为他笑。
可是,那些都是过去呀。
为什么今晚上他会无端提起?
不知过了多久,房门再次被人粗鲁的踹开,又很不温柔的关上。
忍冬闻声侧目,却是苏泽生去而复返。
他径自来到床边,一言不发便俯身吻上了她的唇,带着浓浓的占有欲,丝毫不显温柔。忍冬起先挣扎,后来听到他低哑的近乎无奈的嗓音在耳畔回响:“觅薇,你就那么爱他吗……”
她愣住了,一时间忘记了抗拒,只任由他肆意的在她身上索取。衣物被他剥开,他的吻顺着脖颈向下游走,滚烫的唇细细扫过她身上的肌肤,她颤了颤身子,娇嫩的皮肤上起了一层细细的颗粒,唇齿间不自觉溢出几声娇吟。
不觉间,两人都已是存丝不挂,紧紧的相贴在一处。
他此时再没了顾虑,脑海中只剩下一个念头,那边是要了她。她心里有旁人又如何,她是他的妻,他明媒正娶的妻,从今往后,她只是他一个人的,只能是他一个人的!
他挺身而入,像一匹脱缰的野马,好不怜香惜玉的纵马驰骋。下面人儿似乎在浅浅抽泣,他却越发受了刺激,一次比一次入的深,毫不停歇……
一场雨露春水之后,夜已经深了。
忍冬无力地躺在那儿,迷迷糊糊间似乎感觉到他温柔细致的为她擦拭身子,后来他将她拥在怀里,亲了亲她的额头。
她没有想到,两人第一次的花烛之夜,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发生的。
想到他方才质问自己的那些话,还有那怒火中烧的样子,忍冬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突然开了口:“我不仅是姑娘的侍女,还是陛下的死士,你是不是知道了?”
苏泽生搂着她的双臂略微一僵,没有否认。
昨日璐灵去书房找他,说了新婚之夜忍冬推拒自己的原因,他这才知道,原来是因为她怕自己看到她身上的伤,心生厌弃。姑娘家爱美,他自然可以理解。听璐灵描述了她身上的伤疤之后,他并无任何怨怪之心,更多的则是怜惜,还有对那些伤了她的人的恨。
他这才发现,自己竟对她的过去一无所知。
所以这两天,他一直在暗中打探过去的事。他想知道,她明明身为方家千金,为何会有这样多舛的经历,又是怎么一步步被陛下发现,将她给了端宁郡君的。
也是今日下午,他才总算得了消息。原来,她曾经是陛下的死士,而且是陛下亲手教出来的。
几年前,陛下救了她一条命,教了她那么多东西,那是怎样亲密的相处?他不嫉妒,那是假的。
直到今日,他也终于想明白了,她当初为何诈死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