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甘情愿被他□□,最终完全臣服,锦西不确定那是否是爱,只知道秦晋这样随时能拿刀子解剖的人,也曾为人洗过内衣。
但秦晋只是送季维妮一程,季维妮应该不会有意外吧?而秦晋这人虽然变态,对女人的兴趣却绝不会多于尸体,他绝不会对季维妮动手动脚,锦西思来想去便放心把人交给他。
回去后,芝麻团子很激动地对锦西说,刚才有个很酷的叔叔来了,他会抓小偷跟死人说话,真的很厉害!锦西搞不懂他们的脑回路,便问起学校的事,芝麻团子很喜欢新学校,学校不会逼着他们学习,反而天天做手工学游泳搞体育,每天在玩中成长,哪有孩子不喜欢的?
晚上,锦西从浴室出来,细白的脚趾蜷缩着走在地板上,秦宴把她抱到床上。
同居的日子每一天都是腰酸背痛,锦西再次感叹秦宴不愧是大佬,体力都是大佬级别的,再来这个年代的人天天早睡早起,没有污染吃的都是纯天然的食物,身体真不是一般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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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季维妮从床上爬起来,疑惑地打量四周的装修,很显然这里是一处男人的住宅,她怎么会在这?隐约想起昨晚的事,季维妮撑着从床上爬起来,这一看却吓得捂着嘴叫起来,却见这屋子里到处是骨骼与标本,人的头骨、骷髅摆放在支架上,眼珠子等器官保存在特定的容器里,就像那些泡药酒的人一样,把散落的器官泡在里面,季维妮当即捂着胃呕吐起来,说不清是因为喝了酒还是因为被恶心的。
秦晋就是在这时走了进来,一身黑衣的他面无表情盯着作呕的女人,眼神冷冰。
季维妮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哆嗦着站起来。
偏偏厨房里传来阵阵香味,秦晋瞥她一眼,语气不容置疑:“过来吃饭。”
季维妮拖着哆嗦的“残腿”往前走,她真想冲向大门,可她站都站不稳更别提跑了,和大部分女人一样她最怕尸体,不,其实她也没那么怕,她是农村出身,农村死人了都是找地方直接埋了,田地里经常能见到骨头,可她怕的是那些部位,到底为什么从整体变成部分了。
她忍住内心的惊恐,盯着眼前的男人,很快,秦晋从厨房端出两个盘子。
季维妮盯着盘子里的牛排莫名觉得反胃。
但她不敢拒绝,乖巧地坐下了。
季维妮盯着这男人的脸,心里早把自己骂个透彻,要不是她撒酒疯就不会被锦西带回去,也就不会闹乌龙被这么可怕的男人带回来,话说他不会真的把自己也从整体变成部分吧。
季维妮战战兢兢地打量他,眼睫上挂着没干的泪珠。
“那个……我吃完是不是就可以走了?”
秦晋眉梢轻挑,放下手里的餐刀,餐刀与餐盘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让季维妮抖得更厉害,秦宴打量这个女人,无疑,她的眼睛很美,那双眼像是会说话,挂着没干的泪珠多少有些我见犹怜,她不善于伪装,情绪都写在脸上,像一只纯良的小鹿闯入猎人的屠宰场。
季维妮不敢看他的眼,低头使劲吃牛排。
秦宴唇角的笑渐渐冷了,他伸手捏紧她的下颌,语气阴森:
“知道我屋里那架骷髅上的肉哪去了吗?”
季维妮浑身冰冷,顿在原地许久没回神,随即她不敢相信地捂着嘴,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却根本无法吐出嘴里的肉,秦宴欣赏她这副表情,品味着她内心的挣扎,才松了手慢悠悠道:“不想吃煎的,锅里有煮的。”
季维妮在煎的和煮的之间挣扎,终于面色苍白地咽了下去。
一顿饭吃完,季维妮趁他不注意,逃似的跑了,她来到垃圾桶旁想给自己催吐却发现怎么都吐不出来,季维妮想死的心都有了,余光看了眼秦晋的方向,头都不敢回。
秦宴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