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然傍晚怕是赶不上歇脚的驿馆。”
回程就不在云乡停歇了,霍珩计划最迟五天返回邺城,留一天时间给晏蓉休憩,以防吉日她因疲惫精神不振。
“我并无不适。”
晏蓉情绪已经平复了许多,她正在车内宽衣,这婚服还得吉日当天穿的,得换下来妥帖收好不能弄脏,不然路上可不好浆洗。
“再快些也无妨,我感觉尚可。”婚车宽大,冬季垫得厚厚的,感觉确实好多了。
晏蓉说话时拢了拢大毛斗篷,一边让申媪给她取下头冠步摇,一边往熏笼靠了靠,这婚车再严实也不能和屋里比,她换了衣服尤其觉得冷。
“好。”
霍珩应了一声,又道:“我命人多备了熏笼,稍后多添一个来。”
之所以只添一个,是因为熏笼里头放的是炭盆,他怕送多了里头会太闷。
晏蓉倚在车厢壁,与他仅隔了一层帷幕,看不见人,但他关切之意不难听出,仰头直直看了那大红帷幕半晌,她情绪渐高,唇角翘了翘。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