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在和那个默夜的死剩种调情的时候,可不见得你记起自己是我母亲的侍父……说起来,你和她做过了吧?!是谁勾引的谁?你到底上了她几次……”她声音越来越大,到最后几乎变得歇斯底里。
索恩抓住伊莫瑞的手,把它从自己胸膛上缓缓移开。
“作为一位祭司,你的礼仪真是糟糕透顶。”领结被抓乱,他索性一把扯下,松开法师袍的领口,露出邪气肆意的笑容,“如果你真的那么想要和我上(和谐)床,那‘深渊之仪’倒不失为一个好机会,毕竟那天一切交(和谐)欢都是被允许的,即便你身上流着我的血……唯一需要担心的是,你和迷诱魔做过后,是否还有体力感受我的东西。”
“哼,说不定我习惯了恶魔的尺寸,对你软绵绵的牙签再也提不起兴趣。”
这就是蛛后的仆人,粗俗无礼,丝毫不懂女性的含蓄与矜持,索恩尽管内心厌恶至极,却还是保持着冷淡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