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只好咬着牙齿坚持下去,年夜饭扒拉几口,向长辈们请过安后就钻进自己的屋子了。
年后,过了元宵花灯节,朝廷开印,云溪书院与青庐书院入学试已是大魏大街小巷讨论最为激烈的事儿了。
普通老百姓们酒足饭饱之余谈论着;下朝后一些大臣也会互相询问哪家女孩去应考了。
一些文会诗宴上学子们则分了好几派,看看哪家贵女能摘得此次女学入学试的桂冠,甚至还创下诗作,压下一些物件作为赌注,到底是荣昌伯府的谢长宁才气无双,还是祭酒大人家的沈锦怡更胜一筹?
这二位才华横溢,不过谢长宁常居第一,沈锦怡仅次一点,但众人更愿意把这二者相提并论,因比这两位更厉害的京内也没有了。
终是到了二月底,云溪书院的入学试要开始了。
姜氏近半月来都没睡好觉,先是忙碌着给温菀准备笔墨纸砚,样样都要准备最好的,温菀拦着道入学试定要用书院准备的才罢,其余的在外过夜的细软都一一备好,经不得任何人插手。
本想陪着一道去,但姜意浓特地因着这事书信几封,姜氏斟酌一番,还是让温菀提前几日住在荣伯侯府,让姜意浓带温菀去云溪了。
到了当天,温菀发现她这位表姐比姜氏准备的还要夸张,甚至还带上了好几个装着不同吃食的玳瑁攒盒。
“书院就在城内,表姐,这么多吃食怕是吃不完呐。”
姜意浓笑道,与温菀一道往正门走:“哪是全让你吃了,这见着其他人家关系好的,还不得分给别人家,虽说人家或许也带了,但也是我们的心意。”
温菀感叹:真是从未见过如此细心的人了啊。
“还是表姐考虑周到。”
刚至影壁,下人来通报:“襄城伯夫人已经到了。”
温菀疑惑着,姜意浓让下人回了声马上就来,继而柔声对温菀道:“那日襄城伯夫人设宴,知晓我还有你这个妹妹应考,他们谢家有一个最小的女儿也要去,便邀了我们一道前往云溪。我想着多一个伴也是好的,便答应了。”
二人出了正门,襄城伯夫人也下了马车,身后跟着两位跟温菀差不多大的姑娘,一位衣物皆不凡,神情倨傲,另一位则黯淡不少,可也少不得几分傲气。
“还累着夫人你在这儿等着了,是我们动作慢出门晚了,还请原谅则个。”姜意浓与襄城伯夫人寒暄几句,继而说道。
“哎哟,瞧这话说的,我也才刚到呢。”襄城伯夫人自然不会应下姜意浓的话,眼神一转,落到了姜意浓一旁的温菀身上。
顿时眼前一亮,心头一颤。
这荣伯侯夫人的妹妹竟是个像仙儿般的人儿,这一眼看过去,哪是能让人移开目光的?肤如凝脂,唇如朱缨,那双眼眸更是说不出的灵动。
就算是素衣白裙也遮掩不住的那分惊艳。
襄城伯夫人细细打量了几分才笑道:“这位是……姜夫人那日说的表妹吧?长得可真是标志,谁见了都欢喜。”
襄城伯夫人身后的两位姑娘撇撇嘴,哼了一声。
姜意浓笑意更深道:“不过是外在,哪还这般夸了?”说了几句,说到怕时间赶不及还是快些去,于是一行人开始出发。
“也不知读书读得如何,长得好看有何用?”上了马车,谢景兰不以为然道。
“谁说不是呢?听说家里父亲只是个五品官,去年闹得不是极大吗?瞧她的这幅样子啊,也知道是考不进了,何必浪费这个时间。”说话的是另外一姑娘,襄城伯夫人胞姐的女儿卢玉珊,心中满是鄙夷。
谢景兰撇了撇嘴:“真是什么人都敢来应考了。”
卢玉珊附和:“可不是,要我说啊考啊是考不进的。到时候定会让荣伯侯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