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家呢,平日里也多去走动走动,”姜氏叮嘱道,“住些时日都是无妨的,你姜表姐有什么事叫你去,也千万别推了,总归不会有坏事。”
这说着不就是让她靠着姜家与宋伯侯府吗?
说完了此事,姜氏说到了入学试。
“娘是知道上是能上的。但我也无这方面的经验,过几日我去趟徐家,问问徐小夫人,这两所书院哪里怎么样,也好有个底。”
温菀个人觉得上哪所都无所谓,不过这两所之间,如果优劣差别过大的话,那还是选择更好的。
与温莞继续说了几句,姜氏强硬着让她先回去了,待温莞走后,姜氏语气冷淡道:“今儿是苓姐儿拦了莞儿是吧?”
陶妈妈想起小丫鬟同她说的,“哎”了一声。
姜氏慢慢道:“那便去萧笙院,跟她说清楚,以后再说胡话直接来主院跪着请罪,看下次还敢不敢再说!”
过了段时间。
温晁的身子随着每日精心调养,也能下床走路了,自然知晓在这案件中姜公度出了多大的力。
对于温老太太限制殷姨娘的举动也没有什么反对之意,尽管温苓来求过一次,虽然心软但还是没有答应温苓的任何请求;温苓无奈,上次被姜氏警告过一次后也不敢再去求,一边等温成锴回家,一边更加拼命读书,到时若考上了,或许趁着祖母与父亲高兴,让姨娘出来。
而温菀在姜家住得更加频繁了,姜意浓回了自己的荣伯侯府,也常叫温菀过去住着,被顾氏与姜意浓常带着出去走动,一时之间,京内贵女圈也都清楚了姜家的这位外孙女,荣伯侯夫人的这位妹妹。
“今日你没去,倒是可惜了。”
荣伯侯府,姜意浓来了给温菀准备的屋子,仆妇们簇拥着她进来,边卸下身上的银毛鼠大氅边吩咐着小丫鬟们上汤。
姜意浓坐了下来,手捂着下人新拿上来的手笼,稍稍指了指屋内的鎏金兽足熏笼道:“到底还是冷了些,你们再拿些炭来。”
底下的人应着,赶紧去了。
温菀也不写字了,起身道:“我倒是不觉着冷,现在这般挺好。刚刚表姐说的可惜了,是怎么个说法?”
姜意浓莞尔一笑,招手让温菀坐在她身旁,轻慢道:“襄城伯夫人前几日的请帖早下过来了,我今日喊你与我一道去,你不去。我也没想到今日会看见荣昌伯府的人来,不愧是出了谢长宁这般天资卓越的才女,家中女儿个个都不俗,你之前不是也说想见见吗,所以我才说可惜了。”
温菀想起之前的随口一提,挺直了身子饶有兴趣问道:“那表姐是见到了谢长宁?”
姜意浓摇了摇头,柔声道:“见啊我倒是没见到,就算是今日,那几位荣昌伯府的姑娘都未露面多少,很快便回去了。荣昌伯夫人也说了,入学试愈来愈近了,谢长宁一直在家中呢,长姐如此,底下的姊妹也以其为榜样,不敢松懈一分。”
温菀一听,倒有些高考的感觉了。
姜意浓说完,眼神瞥到了温菀的书案,突然有些懊恼,为何这般同菀姐儿说呢,她也是努力极了,可像谢长宁这般的人又能有几个,如果菀姐儿受到了打击怎么办,想着,姜意浓语气更温柔了,道:“不过那都是别人家的事,与我们也无关。你只要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考便好了,就算考不进,也无人会怪你的……哎呀,瞧我说的什么话,定是能进的。”
温菀知道姜意浓的好意,捂嘴笑了笑。
“对了,姑母前几日还托我了解一下云溪与青庐两所书院,让我与你说说。我今日问了几位,也大致弄清楚了些,”姜意浓道,“这两所书院听说是没什么区别,能考入这两所书院的学生都是名门闺秀,贵女居多。当今的冯贵妃不也是从云溪出来的吗?还有那几位侯府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