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改变不了什么。”
这毫不掩饰的敲打!
温老太太心中已经有了打算,连忙道:“姜大人跟我这个半截身子都快入土计较什么,说什么改变不改变的。晁儿是姜大人的妹子,大家更是姻亲关系……”
姜公度等温老太太说完,根本没有顺着她的意思继续说了:“姜某府中还有事,先行一步。老太太若还有事,可派人去姜府找我。”
温老太太傻眼了,她根本没说什么!
可姜公度要走,她怎么拦得住,只能任由姜公度走了,而他一走她又不能拿姜氏开刀,姜公度明摆着就是要给姜氏撑场面。
如今自己大儿子在牢里,作为亲家的姜家又是步步紧逼,温老太太活了大半辈子,除了年轻时候后被婆婆磋磨过,如今是所有人都顺着她的心思,哪这般麻烦事上头,无可奈何过?急上心头,也不免要放弃一些。
终是下了一个决定。
姜氏送姜公度至影壁,姜公度提到了温菀:“这孩子像你,也是个不服输的。之前病了许久,我还未问问她读书如何,想入哪个?我瞧她整日在姜府练字看书,恐怕也是个爱读书的,你要好好栽培啊。”
姜氏听着这番话,说也不知从何说起,难不成一下子说,莞儿读书一向厉害,而且不是一般的厉害,至于打算去哪个进学,想来最好的也应是没有问题的。至于栽培的什么的,更是用不着她操心了。
万千言语,只化作了一句:“莞儿读书挺好的。”
“哦,挺好的便好。”
姜公度只当她这外甥女读书不差了。
没过几日,温老太太不知何事骂了殷姨娘不知礼数,罚她在瑞安堂整整跪了一日,温苓差点哭死求情都没能成功,甚至还被骂了一顿;温老太太此次震怒,在殷姨娘跪完后,还下达了让她在萧笙院面壁思过的命令,没得允许不可出门。
这是变相的软禁了。
姜氏听到消息后,与陶妈妈稍稍对视了一眼,叹了口气,没有说话。
此事过去几日,温晁的事有了转机;温菀在姜府听着姜意浓分析,分析近几日朝廷的动向,分析到后头,也算是知晓了她的父亲生命危险可能是没了,只不过这官职是定要降的。
果真过了几天,温晁此事有了一了结,听表姐说是今晚便可从大牢里把人放回家,至于官职则从四品降至五品。
姜意浓轻轻道,有些话欲言又止,犹豫了半天才道:“不过,菀姐儿。”
温菀看向姜意浓。
姜意浓面色凝重道:“你父亲……此次被用了刑,我不好多说什么,实在是身上都没一块好皮了……”
用刑之人太过毒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