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进了屋子,小厮们也将温成津抬进了屋子。
温炳等人落座,罗氏还在看着温成津的惨样还在悄悄抹眼泪;姜氏也是觉着温炳打得实在狠了些,却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何事,问道:“二弟,你且跟我说说,津哥儿是哪里犯了事,为何要将他打成这样?”
温炳面露难色,真不知道该怎么说:“此等事我实在是说不出口,羞于脸面,实在是对不起温家的列祖列宗……”
罗氏哭着开口:“老爷不说,我便要说了;津哥儿只是说说罢了,又不是真的要去,老爷何故因着这句话要将他打成这般?!”
温炳怒目圆睁,拍着桌子:“那是他能说的话吗?!那是他能说的吗?!弃文从商,这种话都能说出口!谁知他是不是一直有这心思!我趁早打死了他,好清理门户!免得以后做出埋没家门的事!”
弃文从商!
姜氏心头一颤,怪不得动如此大怒,津哥儿竟要弃文从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