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好嫉妒的!可……”温苓狠狠咬了下嘴唇,避免泪水又掉下来:“可拿了第一的不是哥哥!”
不是锴哥儿,能是谁?
温晁饶有兴趣,还以为孙老先生底下又出了个不错的学生,笑着问道:“不是锴哥儿,也不是你,难不成是附学的几个子弟出了个不错的?
温苓摇头。
温晁摸了下温苓的头道:“跟为父说说是谁,还能超过你俩?”
温苓看了一眼温晁,继续咬了下嘴唇道:“是三姐姐。”
温晁手一愣:“菀姐儿?”温苓干脆不理温晁了,又趴在被子上呜咽着,温晁完完全全吃惊到了,居然是菀姐儿?可菀姐儿不是才刚进学吗?怎么一下子就超了那么多人?!
温晁平复了下心绪,叮嘱殷姨娘好好安抚温苓,接着出了萧笙院,想回主院,又转了道去了墨香园。
因孙老先生是特请过来教孩子读书,除了放年学,其余时间老先生都是住在墨香园的,也为着学生有什么疑惑的可以及时过来问。
温晁走进了墨香园,顺着石径,到了孙老先生的屋前——虽是简单木屋,却别有一番滋味。
门是敞开着,却不见孙老先生人影;温晁对此规矩极重,不敢随意踏入一名先生的屋中,先是轻扣下门扉,等了会儿见没人回应,正打算走,身后孙老先生苍老却有力的声音响起:“温大人留步。”
温晁转身,见孙老先生手中捧着书卷,应是从书房那儿过来的,道:“叨扰先生读书了。”
孙老先生摆摆手:“不叨扰不叨扰,温大人客气了,找老夫聊一聊也是老夫的职责之一,温大人里边请吧。”作家塾先生,也不仅仅是要教书育人,更是可以与当家老爷谈文论诗,照温菀来说的话,那就是私人秘书的性质了。
两人一同进屋,温晁百般推脱,孙老先生还是泡了两杯茶放在桌上。
“温大人这几日若不来找老夫,老夫也要去找温大人聊一聊了,”孙老先生将书卷放在一旁,捋了捋自己的白胡子,“近日发生的事,老夫几十年来也未经历过啊。”
温晁脑海里还想着苓姐儿刚刚说的,这次小考居然是菀姐儿拿了第一,似乎也明白了孙老先生说得何事,试探着开口:“先生可是要说菀姐儿的事?”
孙老先生掩不住自己的欢喜,哈哈大笑:“是是是,老夫正要与温大人说贵府三小姐的事,实在是太让人震撼了。温大人可记得那日学堂老夫所说的?”
温晁自然记得那日,小厮过来说没人信,尽管是孙老先生过来说,大多数也是将信将疑,那时说得只是菀姐儿比其余人进度快。
温晁开口:“记得,那日先生说菀姐儿……”
孙老先生笑着摇摇头,又正色道:“老夫说错了。”
“说错了?”温晁疑惑。
孙老先生点点头:“老夫确实说错了,老夫本以为三小姐是读书天赋高,读书能力强,温大人也知道这样的人凤毛麟角,若是男子考个进士绰绰有余,可老夫想岔了。”孙老先生停顿了一下,慢慢道:“老夫低估了三小姐,实不敢把以上人与三小姐相比。”
温晁听完更加震撼了,读书天赋高,读书能力强,考个进士绰绰有余等等评价还不够高吗?孙老先生居然还说低估了,还说不敢相比,那怎么样才算是正确看待?!
温晁的心跳徒然加快。
孙老先生:“温大人忙于朝务,有些事或许还不知。老夫原先以为这是最高点了,之前留堂,老夫注意到老夫教了几句,三小姐便学几句,就算教的再多,三小姐也是一概全收,这是一点;二是,老夫前日教的,第二日三小姐便能一字不差的复述,一字不漏。而最让老夫吃惊的是今日,《论语》是三日前发下的,老夫还未教几篇,今日三小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