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岂不是要对我蹬鼻子上脸了?”遏必隆早就知道自己的额娘是非不清,却没想到她竟也这样愚蠢。
觉罗氏听遏必隆这样说,顿时有些讪讪的。
钮钴禄纹馨这是却开口了:“是恭郡王要娶我为侧福晋,国公爷似乎管不着吧!我若是嫁入了郡王府,难道对国公爷没有帮助吗?”
她眼角含泪,倔强的抬着头。
嘉悦几乎要被她气笑了。这钮钴禄纹馨脑子是有坑吧,恭郡王为什么纳她为侧福晋,还不是看上了她这个姓氏,若恭郡王知晓钮钴禄纹馨只是空有个姓氏,连族谱都没上,怕是不会纳她入府了。
遏必隆不欲与她多说,站起身来便对觉罗氏道:“既然额娘嫌府里热,那明儿就叫钮钴禄纹馨和您一道去京郊的庄子上养着吧,那儿凉快!”
觉罗氏愣住,她瞪大了眼睛,道:“你这是要将额娘赶到庄子上去?”
舒舒觉罗氏这时开口道:“老爷不过是怕今年夏日里冰又不够用,想着庄子上凉快些,才叫您去的。”
反正老太太也说了,府里冰不够用,害得她生了几场大病。那去庄子上消暑不是应当的吗?谁人能从中挑出毛病来。
觉罗氏先前被儿子气了一通,现在又被舒舒觉罗氏嘲讽,不禁火冒三丈,张口便骂舒舒觉罗氏:“你这毒妇,定是你这毒妇,不知吹了什么枕头风,才叫我嫡亲的儿子同我离了心!早知今日,我绝不会让你这贱蹄子入我国公府的大门!”
舒舒觉罗氏长到现在,一直是襄亲王的掌上明珠,她嫁给遏必隆,遏必隆待她也是极尊敬的,还从未有人这样辱骂过她。一时气得脸都白了。怒极反笑道:“老夫人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人物呢!我嫁给遏必隆乃是今上赐婚,名正言顺!我以和硕格格的身份下嫁,你不过是被先帝革为庶民的罪人,论身份,还是你给我行礼才对!我念着你是遏必隆生母,略给你一二分脸面,你还蹬鼻子上脸了?害我儿跌落湖中竟还妄想嫁祸他人,你这毒妇才是实至名归呢!”
舒舒觉罗氏向来待老太太都是规规矩矩的,一时说出这样戳心眼子的话,气的觉罗氏捂着胸口,只可惜迟迟不晕。
钮钴禄纹馨又站出来了,她指着舒舒觉罗氏便道:“大嫂你好大的威风,母亲再怎么也是前朝的和硕公主,是你的嫡亲婆婆,你怎么可以这样不孝!”
舒舒觉罗氏突然笑了,她走到钮钴禄纹馨跟前,抬手便是一巴掌,道:“你又是个什么东西,上不得台面的贱人!不过是赐了你主人家的姓氏,还真拿自己当主子看了?”
钮钴禄纹馨被她一巴掌甩到地上,白净的脸上几道护甲刮出来的血痕,发髻有些散乱,头上插着的步摇不知到哪里去了,整个人看起来十
分狼狈。
钮钴禄纹馨眼里蓄满了眼泪,她略有些疯狂的尖叫道:“你敢打我!你竟敢打我!你怎么敢打我,我可是恭郡王侧福晋!你怎么敢!!!”
舒舒觉罗氏瞧也不瞧她一眼,低声对遏必隆道:“你还不快把悦儿带出去,让她留在这里怕是要吓坏了。这儿的事儿我来处理。”
遏必隆拍了拍舒舒觉罗氏的手,把看得津津有味的嘉悦抱出去了。
遏必隆一出去,舒舒觉罗氏便叫了人来,把正在尖叫的钮钴禄纹馨的嘴堵上。
随后,她慢条斯理的抿了一口茶,茶放凉了,对她来说却正好。
觉罗氏在儿子走后,便不捂着胸口了。她颤巍巍的站起来,开口说了两个字“你这……”,便被舒舒觉罗氏的侍女硬搀着走了。
觉罗氏好歹也是遏必隆的生身母亲,若是动了她,恐怕遏必隆心里头难免不舒服。因此,舒舒觉罗氏先叫青蕊把她扶回院了,左右她明天就去庄子上,以后也不会给她添堵了。
不过,她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