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可怜虫,死死的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现在的托尼,就是这种状态的最好写照。
进到宴会中后,托尼从善如流的和几位熟人攀谈了起来,在他旁边的苏沫更是吸引目光,个别含蓄的还懂得加以掩饰,一些色欲熏心或者年轻青涩的小伙子眼睛几乎差点黏在了她的身上。
不过一会儿,就连和托尼交谈的人目光也情不自禁的飘向了他的身旁。
“史塔克先生,不介绍一下你的女伴吗?”看起来风度翩翩的优雅绅士含笑道。
“这可不行。”托尼微微侧身挡住了苏沫,而后熟练的岔开话题:“你不觉得关于方才我们讨论的事情更加重要吗?”
男子遗憾的收回了目光。
宴会中途,苏沫实在受不了频繁的搭讪和各种‘巧合’的碰撞摩擦,和托尼打了声招呼,就悄悄的从宴会溜走。
走到外面僻静的阳台边,看着不远处闪烁的彩色灯光,温柔的夜风吹拂在脸上,散去了一身的闷热酒气。
一只手忽然从暗处伸来,捂住苏沫的嘴唇,将她紧紧的压在了阳台的角落里。
“亲爱的芙蕾雅。”
低沉磁性的嗓音仿佛吟诵诗章般优美动听,语气却冰冷的犹如蛰伏在岩缝中的毒蛇吞吐着蛇信。
“你是不是忘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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