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浅显刁钻。
「没事的,一点也不痛。」将军微微眯起眼睛,拥着爱人低声的安慰。
怎会不痛?冯子芝记得自己当初被鞭打时,身上那切肤之痛简直是不堪回首,而贾敛身上的疤痕更是比他的更多,比他的更深。
冯子芝做出了一个大胆的举动,他把贾敛推倒在床上,自己半跪在贾敛身上,细细地亲吻每一道疤痕,恨不得把所有的伤痛都转移到自己身上。
看着爱人虔诚地亲吻着自己的身躯,贾敛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最终忍不住的翻身而上。
正是:洞房饮散帘帏静。拥香衾、欢心称。金炉麝袅青烟,凤帐烛摇红影。无限狂心乘酒兴。这欢娱、渐入嘉景。犹自怨邻鸡,道秋宵不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