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orge怔怔地看着,直到有人撞了撞他的胳膊,大声问:“想什么呢?喝酒啊!”
酒过三巡,有的人借着那股醉意,在舞池里肆意地扭动,肉体紧贴,欲望浮动。
“唔,干嘛去?”有人一把抓住George的手腕,“别不是喝不下了想溜吧?”
“对,不,不许走!”有个姑娘醉得狠了,在旁边大着舌头帮腔。
George没好气地扯开拽着他的那只手,他自己喝得也有些多,这一下居然有些踉跄:“瞎说什么,我去趟厕所。”说完,便睁着一双被酒意熏红的眼睛走远了。
“厕所,哦,厕所……”喝大了的那两个嘟囔了几句,终于彻底醉死了过去。
厕所的冷气让George的意识清醒了一点,他在隔间里解决完,正要走出去,突然听见外头传来两个熟悉的声音。
“……也不知道George装个什么,当谁不知道他那点底吗?”
“就是,还他请了,有点起色就飘了,还真以为是自己的本事?”
“哈哈哈,把别人伺候得愿意给他花钱不也是本事?”
“呸,我看他跟鸭子也没什么区别。”
“别这样说,指不定人家卖的是屁股呢……”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这嘴……”
之后两人的声音渐远,最后的关门的动静将一切声音都彻底隔绝了,George强忍着怒气,手已经攥得骨头都在发痛。
他不是没有想过在别人眼里自己有多可笑,但当时他一心想往上爬,只觉得为了那些钱财名利,一切都可以被牺牲。
只是当人真的拥有了钱财名利之后,就会不满足,会觉得最初的一切成了污点。如果不是Zac还有用,George恨不得他现在立刻消失,因为只要他还存在一天,就有人会在背地里对他指手画脚,说他的成功来得不明不白。
明明我不比别人差,只是少那么一点机遇,旁人却只能看见我走了捷径,George在水池边洗手的时候,心中的怨愤满得快要喷薄而出。
然而George从来没有想过,又不是有人逼他和Zac在一起,所有的路都是他自己选的,一切好处他也坦然自得地接受了,他哪里无辜?难道Zac就活该被他利用真心?
等到他抬起头来,已经将眼睛里的一切晦暗情绪都收拾好,George抽出一张纸,慢慢地擦干净手上的水珠,正当他准备出去的时候,门“吱呀”一声,被人从外头推开了。
“是你。”George看见来人,心中一震,厕所的光线充足,但比起之前在外头的昏暗来,只是让这人的美丽更加无遮无拦。
“Stewart先生。”男子笑着点了点头,说,“好巧。”
“你认识我?”
男人向他走近一步,距离是有些不妙地暧昧,他吐出一些气声来,轻笑道:“当然,我特别喜欢您……”
四目相对之时,一切火花都有了点燃的理由。
…………
陆蘅在飞机上睡了一夜,虽然头等舱空间宽敞,但还是比不得睡在床上,下飞机的时候她还是觉得浑身酸痛。
“落枕了?”Zac见她表情扭曲地活动脖子,上手给她捏了捏,“你睡觉就是太死了,一动不动的,姿势再不对,不落枕才怪。”
“嘶——”陆蘅被他捏到最酸爽的地方,半个身子都疼得软了,“啊啊啊卧槽,你给我松手!”
“松什么松,把筋抻开再说。”Zac作为一个心狠手辣的小基佬,半点劲道都没卸,“你之后歪着脖子接受采访吗?我都丢不起这个脸。”
兴许是这样以毒攻毒的方法奏效了,被Zac揉了半天之后,陆蘅竟然真的觉得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