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娘们。可其实,哪个女人,不想好好的把自己收拾的光鲜亮丽?
村子里的妇人们,嘴上天天嚼裹秦春娇的闲话,其实看着她花枝招展,想干啥就干啥的自在样,心里都羡慕的发狂。
自己的小姑子,还从她那儿得了一瓶头油,又好闻又好用,擦在头发上油润乌亮,梳好的发髻,一天也不见松散。除了里正地主家的小姐,谁用过那金贵货?
跟着秦春娇,就有好日子过。
自家男人也领了差事,想必也要源源不断的来钱了,杨氏心里满是如意算盘。
秦春娇本说要去摊上看看,但想着地契房契还是要先放好,便折道回家去了。
村口摊子上,董香儿与刘氏,张罗着生意。
那些老客们,见秦春娇没来,少了这个娇俏爱笑的姑娘,多少有点失落,便问着董香儿。
董香儿打趣道:“咋的了,我妹子不在,你们连饭都吃不下了?我和我大娘在这儿,你们还嫌不够?”
一众客人们都晓得她的嘴头子不饶人,并不气恼,倒还都笑了。
董香儿便说起缘故,又说过几日就要开铺子了。大伙听着,都替她们高兴,说女人做事不易,能到这个地步,真了不起。开业之后,大伙一定凑份子来捧场。
刘氏听见,连忙替她女儿谢谢大家,又低头忙她的去了。
刘氏生性恬淡,不大喜欢跟人攀谈,凭董香儿在摊子上招揽客人,她自己则一丝不苟的做着手边的事。
片刻,摊子上忽然一静,她却没有抬头。
只听一道冷冷的声线落下:“翠云。”
翠云,是她在闺中的名字,自打出嫁就再没人叫过,连她女儿都不知道。
握着抹布的手停了下来,刘氏顿了顿,忽然抬头,向那人冲面一笑:“还真是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