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可能的是,老张在用自己的性命做研究。”我轻轻敲了敲驾驶台的塑料面板。
“什么意思?”曹队和小雷几乎是同时问了一句。
“任何的理论都需要实践来检验吧?假设向家的命理学并不以窥探天机为终极目标,而是以改气运,避折冲为目的,总要有实验对象吧?一个不断招来凶煞,再反复尝试破解的实验对象,而这个实验对象又有哪一个,比心如死水,了无牵挂却又天赋异禀,从容理性的老张更合适的呢?”
“老常,你的意思是老张是只实验用的小白鼠?”曹队的表情此刻已经不能用震惊来形容。
“也许我们都是小白鼠,只不过自己不知道而已。这可能就是向家悟到的天命。”
(天下贤愚,营营然若飞蛾之投夜烛,苍蝇之触晓窗。知往而不知返,知进而不知退。而但知避害而就利,不知聚利而就害。夫贤于人而不贤于身,何贤之谓也?博于物而不博于己,何博之谓也?是以大人利害俱忘,何往不臧?--《化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