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要文天祥放弃对赵宋的忠诚,转而拥立他做皇帝就难了,至少现在还做不到。
不只文天祥,陈文龙、李庭芝等人也不例外,在他手下当官,与朝廷分庭抗礼已是他们的极限,要想跟着他一起改朝换代,这些人目前是不会答应的。
谢道清见程越很诚恳地听从她的教诲,心中颇觉安慰。程越手下大将渐有骚动之像,程越已将天下兵马都掌握到自己手中,这些大将难保不会有别的心思,谢道清不时会有些担心。
谢道清对程越的心思颇有把握,程越对她的孝心不是装出来的,而且现在也看不出程越对权位还有什么不满。从程越不许朝廷给他封王就可以看得很明白,程越更注重实际的权力而不在乎虚名。只要宫中不妨碍他,他很乐意维持现在的状况。
程越没有异心,他手下的大将就无从着力,再加上以文天祥为首的文官不支持,大宋的社稷便可确保无虞。
程越陪着谢道清聊天,为她讲述世界上的海洋,谢道清听得津津有味,对出海一事越发感兴趣。
全玖等女简单看过大船,很快回来陪谢道清。
阔阔伦娇笑道:“我这回的船舱大了许多,东西也能放得开,可以多带几件衣服。”
程越在她充满诱惑的身体上一瞄,笑道:“母后穿什么都好看,等我回头为母后多做几件衣服送去。”
阔阔伦向程越飞了一个媚眼,娇声道:“你说的哦,我等着。”
全玖突然觉得有些异样,阔阔伦向程越说话的语气和神态就像是面对自己的男人,很自然地撒娇,难道他们之间真有不足为外人道的关系?应该……不会吧?!
程越对谢道清道:“母后,儿臣后天就要出发去泉州,预计一个月内回来,然后又要马上出发去大都,儿臣的妻妾有一些要与儿臣同去,所以儿臣还是要向母后借人。”
谢道清笑道:“那好,还是那十个人吧?我让她们去。”
程越道:“这回儿臣想再加上一个人——曹贵妃。”
谢道清怔道:“为什么要她?”
程越道:“儿臣把她的三位兄弟打了板子,听说外面将曹贵妃说得很不堪,这可不是儿臣的本意。所以儿臣想将请曹贵妃一并请到府中帮忙,外面的谣言即不攻自破,也算还曹贵妃一个公道。”
谢道清赞许地道:“好主意,曹妃确实受流言所扰,你这样做很厚道啊。”
程越心中暗笑,道:“儿臣只是遵从母后教诲,厚以待人,并没有想太多。”
谢道清连道三声好,道:“那就十一个人吧,曹妃也算因祸得福,看她如何表现。”
程越又扶着谢道清在船上绕了一圈,谢道清十分高兴,手扶船舷道:“越儿,我这才明白你要出海远征的志向,不过海军耗资巨大,你要有把握才行,否则反受其累。”
程越回头看阔阔伦和八八罕不在身边,遂拍手赞道:“母后真是高瞻远瞩,一语道破海军的困境。不错,海军筹措不易,儿臣想方设法投入巨资才得以初成规模。如果不能征服海外获得收益,海军就会成为国家的负担。儿臣之所以第一步要征讨日本,就是要取得日本的金银,一来可维持和扩展海军,二来可以供我南征和西征之用。没有金银做储备,儿臣的纸钞再发就会丧失信用,儿臣的远征大计更无从谈起,这些事称全都彼此连动,牵一发而动全身,是以儿臣的东征必须要成功。”
谢道清惊叹道:“越儿你好大的气魄啊,看来我是白白担心了。”
程越笑道:“母后没有白担心,儿臣受教,终身都会牢记母后的教训。”
谢道清点点头,道:“越儿,此船甚佳,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