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的盐商全得想办法弄精盐卖。”
程越道:“据我所知,大都督将精盐全给阿合马了,你怎么还能贩卖呢?”
马敬道:“王公子说的是,但阿合马平章要价太狠,比大宋的市价贵了两倍有余,我在北方有些门路,只要能将盐运出大宋,就能卖到湖广去,运费虽高,但也能比从阿合马平章那里拿货多挣三成!”
程越笑道:“那要恭喜马兄,这可是条好财路。”
马敬略显得意地挑了挑眉,道:“是啊,钱赚了些,罪也遭了不少,还得想办法打点。”
程越道:“哦?听说湖广平章政事廉希宪廉大人清廉如水,马兄打点下面的人就够了吧?”
马敬叹了口气,道:“王公子有所不知啊,元朝的规矩,行省都有两个平章政事,廉大人确实如王公子所说,清正廉明,体恤百姓,难得的好官哪。可是另一位平章政事约苏穆尔就完全不是这么回事,但也幸亏他贪纵淫虐,诛求无厌,我才能多赚一点钱。”
阔阔伦忍不住道:“我不信,你在湖广贩私盐,廉大人岂会不知道?说不定他已经从约苏穆尔那里拿了他那份好处了呢?官场上的事很难讲的。”
程越朝阔阔伦眼一瞪,叱道:“你懂什么?男人说话,女人把嘴闭上!再胡乱插嘴回去家法侍候!”
阔阔伦被程越气得咬牙切齿,又不能发作,只好气哼哼地把脸别开,不去看他。
众妻妾想笑不敢笑,程越的胆子真是大得吓死人,连阔阔伦皇后也敢呵斥,大汗都没这样公然给她下不来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