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将面面相觑,乌马尔道:“王爷,照理说王爷已削掉桑哥的双耳,又没有多大的仇怨,应该可以放他走。王爷此举,高深莫测,末将等不得而知。”
程越道:“总制院乃法外之地,这些年来藏污纳垢,卖官鬻爵,招摇撞骗,坏事做尽,百姓怨声载道,朝野上下却置若罔闻,这些——我没说错吧?”
众将听得此言,皆默不作声,面有愧色。大都喇嘛的罪恶,罄竹难书,三天三夜也说不完,他们随口就可以讲出许多,只是他们也只能当没听过。
程越又道:“我还未进大都时,就放言会对喇嘛施以治裁,言犹在耳,各位不要告诉我你们没听说。”
众将纷纷点头,这样轰动的大事,他们当然知道。
程越接着道:“总制院的人从我进大都后一直躲着我,不给我任何发作的机会,为什么?不是因为他们是清白的,更不是因为他们怕我,而是他们担心我把他们的真面目公之于众!”
众将身体齐齐一震,面色愈发严肃。
程越道:“什么是他们的真面目呢?就是他们根本是一群披着羊皮的狼!人面兽心的畜牲!口称慈悲,心肠歹毒,利用百姓的愚昧逞自己的私欲!不管什么宗教,都只是被这种人利用的工具,别人可以装作没看见,我决不答应!”
怀都忍不住道:“王爷,喇嘛确有扰民之举,但王爷此言,似乎言过其实。”
程越叹道:“就知道你们不信。先不提桑哥这个混蛋想算计我的龌龊事,你们知道我今天到哪里去了么?”
奥鲁赤接口道:“听说王爷担心西藏来的活佛赶不及为南必皇后祈福,亲自护送活佛到莲花寺去了,等大汗知道以后,必定十分高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