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看到的形容了一遍,道:“你说还有别的可能么?”
阿娇哑口无言,看着婉儿只是苦笑。
婉儿轻抚阿娇的秀发,道:“你别伤心,咱们得商量出个主意来。”
阿娇幽幽地道:“难怪我娘亲没事就喜欢往官人的书房钻,回来时总是眉开眼笑的,每天比我还注重打扮,人也越来越美,比爹爹在世时还要开心。”
婉儿一愣,道:“你娘亲也是么?我还以为只有我娘亲如此呢。上次依依姐姐说娘亲似乎胖了些,吓得娘亲那几天拼命地忙前忙后,饭也不好好吃,还问我她有没有瘦下来,我还取笑娘亲,说她定是想嫁人。娘亲当时红着脸笑,笑得很美,从来没那么漂亮过。”
阿娇无奈地道:“这大概就是孽缘吧?我们已经嫁给官人,我们的娘亲与官人还有关系,我们的妹妹日后也要做官人的侍妾,全家上下,一网打尽。唉,我反正认了,只要官人对我娘亲好,我就权作不知。”
婉儿急道:“那也不行啊,万一官人与娘亲生下儿女来,我们……会被笑死吧?”
阿娇吓得一激灵,迟疑地道:“不会吧?万一真有此事,官人也会安排好,谁敢拿官人取笑?”
婉儿被她一说,心里的忐忑稍得缓解,轻咬着嘴唇道:“官人也真是的,想瞒我们到什么时候,我看其他的姐妹定然已经知晓,只有我们不知情。”
阿娇嘟着嘴道:“还有,官人不用一点强,我们的娘亲怎么会从?这件事都得怪要官人头上,与我们娘亲无关。”
婉儿道:“为今之计,我们得继续装作不知,免得娘亲尴尬。”
阿娇点头道:“也没别的办法,只能如此。”
程越并不知道他与两位夫人的私情已被婉儿撞破,一觉醒来,精神抖擞。
宋夫人也醒过来,用力伸了个懒腰,美好的身段充满诱惑。
程越哪还忍得住,几下扒掉宋夫人的衣服,肆意缠绵。恰好罗夫人有事进来找,便一起加入战局。两位夫人在出征的路上无法与程越亲热,此番久旱逢甘霖,几乎快把程越吞了。
当晚用晚饭时,程越总觉得阿娇和婉儿看他的眼神有古怪,又似乎在不自觉地躲避她们娘亲的目光。程越心中一动,暗暗发笑。
次日清晨,王府内外动员,今天程越要宴客,一来庆祝程越荣升诸王,二来有大批官吏上门拜年。这次来的人远较上次忽必烈来的时候要多,王府上下忙得晕头转向。
第一个到的是张弘范,上午就早早地来了,耐心地在外宅的花厅等着。
程越听说张弘范到得这么早,心里纳闷,又不好让他一个人待着,只好从内宅走到花厅去见张弘范。
张弘范今天特地穿着程越给他的军装,笔挺合身,神采飞扬,就是帽子戴得别扭。
两人施礼寒暄已毕,张弘范笑道:“王爷,下官思之再三,下定决心,还是想请王爷教下官如何练兵,下官总觉得王爷的练兵之法十分独到,既使没办法装备出王爷手下的精兵,但只要用王爷的练兵法,将来西征时王爷也更容易指挥。”
程越哈哈笑道:“你还是不死心,这也没关系。想学我怎么练兵么?”
张弘范忽地站起来,模仿程越军中的军礼向程越敬礼道:“是!”架势十足,几可乱真。
程越笑了笑,忽地把脸一板,道:“张弘范,想学我的练兵法,就要剪发、剃须、从最小的列兵做起,你可愿意?”
张弘范吓了一跳,道:“王爷,下官只想学习练兵,并不是想到王爷军中任职,这些还是免了吧?”
程越冷笑道:“免了?这里免一点那里免一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