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粘闿慌不择路,竟不小心跑到一处高岸边,被安童和别乞列迷失联兵包围。
那处高岸其实不算高,但马肯定下不去,下马逃跑又逃不掉,全军立时陷入绝望。
粘闿把心一横,大叫道:“今天死便死了,有什么了不起,安童,可敢与我单挑?”
安童道:“程大帅有命,只杀你一人,手下将士可以不追究,你还要让手下白白送死么?”
粘闿一怔,大声道:“你说什么?程越说的话算数么?”
安童道:“大汗已将营外的事情尽数托付大帅,连我都要听大帅的命令,你说算不算数?”
粘闿放声大笑,道:“好!没想到汉人中也有如此英雄!我死得不冤!”
利索地抽出腰间的匕首,抵在胸前,面带微笑对安童道:“安童,回去替我向程越道谢,就说我欠他的,来生再还!”
话音刚落,粘闿一刀切入心脏,倒在地上抽搐了两下,再也不动了。
粘闿一死,手下悍卒皆降,兵器扔了一地。
安童长叹一声,道:“何苦呢?这又是何苦?”命人割下粘闿的首级,向四方传示。
战场上各处还在苦战的蒙军见到粘闿和八鲁浑的头颅,又找不到都哇的白狼旗,无所适从,只得放下武器,向安童、那木罕和别乞列迷失投降。
程越追击都哇没追出多远,前面都哇的速度慢了下来,只有一种可能——被斡罗真拦住了去路。
囊加真和图古勒趁机一左一右围住都哇,程越的背后也有三百多骑跟着。
都哇看准囊加真,率军急扑过去,他认准囊加真是弱点,想从那边突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