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心,却无着力之处,大可惋惜啊。”
赵妙惠听程越这样一讲,心中暗笑自己疑神疑鬼。程越是何许人也,家中娇妻美妾众多,对自己怎么会起什么心思?大都督爱才倒是人尽皆知,主张女人可以做官也早就在市井间流传开来。自己的才能的确不输许多官吏,也难怪大都督起了爱才之心。
想到这里,赵妙惠微笑道:“大都督抬爱,妾身愧不敢当。方才妾身听了大都督的治理之策,真如醍醐灌顶,茅塞顿开。古之先贤,想来不过如此。若是妾身能及大都督百分之一,也愿为大都督效力。只是我孟家恐怕只有我相公和大伯才有能力辅助大都督。至于妾身,照顾好澄儿之余还能到大都督府上尽一点心力已是手忙脚乱,不敢当大都督的青睐。”
程越装作很可惜的样子摇了摇头,叹息道:“此事以后再说,嫂夫人如果改了主意,马上让我知道。”
两人又往前走了几步路,赵妙惠觉得刚才对程越有些抱歉,转移话题道:“大都督先娶平妻,会不会惹得忽必烈不高兴?知会元朝一声比较好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