愕,还没看清林烽面目就被击毙。
室内几名保镖看到林烽逃出户外,立即开枪,林烽吓一跳,枪口指的正是自己的位置,他反身一倒,同样开枪,结果铛铛作响,玻璃上多了几个白印,双方隔窗互视,一脸懵傻——防弹玻璃。
林烽爬起来,转身就逃,保镖气急败坏地追出来,同时用对讲机呼叫:“往南面逃了,往南面逃了。”
林烽气喘吁吁,四面都有人包抄过来,空间越来越小,他知道自己处境极为糟糕,西面下坡还有缺口,一览无遗,没有堵路的人,也没有林木,想要安然穿过必须快,不然会被乱枪打成筛子。
林烽顾不得了,撒腿就冲,冲上一个小坡,坡下出现一人,林烽定睛一看,竟是花信荣。
“站住吧!”花信荣负手而立,身躯挺拔,虽居下方,但气势十足。
林烽不由停步,花信荣给他一种可怕的感觉,像被一堵厚重无比又无边无际的墙包了在黑暗中。
林烽紧紧右手的枪,还有三发子弹,左右两边和身后不断有人包抄过来。
林烽眼神一定,抿紧嘴唇,举枪冲过去,喊道:“木鸽在哪?”
花信荣不答,冷冷地看着不断接近的林烽。
40米,30米,20米。
林烽胸口如压大石,沉闷无比,大叫:“滚开~!”扣下扳机。
“砰!砰!砰!”
花信荣双脚站定,左手背在身后,右手竖在胸前,左一下,右一下,再左一下,傲然而立。
林烽停下脚步,举着枪,傻眼了,气也不会喘了。他绝对相信自己的枪法,三枪打的都是花信荣的胸口,而花信荣像拍苍蝇一样把三发子弹都拍飞了——用手掌拍飞子弹?
林烽失魂落魄,喃喃地说:“WTF!”
木鸽醒来时发觉天色已黑,而自己躺在一张床上,身体擦洗过,满是血污的衣衫换成舒适的蓝白色条纹睡衣,他喉咙吞咽了一下,浮想联翩,欧阳晴,是她给自己换的衣服吧,这个艳丽、娇媚、柔软的女人。
这是一个简陋的木屋,大概三四十平米,淡黄色的纱纺帘子隔开卧室。
饭香阵阵,木鸽肚子不由咕咕一叫,起床,双脚落地,踩得木板吱吱响。他揭开帘子,正好看到欧阳晴双手端着盘子,以臀背压着帘子从厨房里转出来,帘子清晰地印出她浮凸紧绷的****。
木鸽吞一下口水,说:“真香,没想到你还会煮饭。”
两道小菜,一个西红柿炒蛋,一个酸辣土豆丝。
欧阳晴翻个白眼,“哪个女人不会煮饭。”
木鸽一阵酥麻。
欧阳晴换过一件浅蓝色的碎花长裙,被厨房热气熏得额头冒汗,脸颊微红,少了一分美艳,多了一分人妻风情。
“你先坐着。”欧阳晴把盘子放在膝盖高的小几上,反身又进了厨房,再出来时,双手垫着毛巾拖着一个白瓷罐,给烫得嗤嗤吸气。
木鸽忙要起身帮忙,欧阳晴快快地把白瓷罐放在小几上,双手指尖在耳垂上一通轻捏。
木鸽暗吞口水,欧阳晴俯身放下白瓷罐时胸口露出大片美白的胸脯,甚至能看到两颗红色肉粒凸起,她没戴胸罩。
木鸽忙坐下,他没穿内裤,下身有要挺立敬礼的意思。
欧阳晴俯身舀出两碗鸡汤,一碗给木鸽,一碗给自己,“你多喝点汤补补。”
木鸽不敢直视,微微偏过头,“……好,好。”
两人喝了几口汤,全身冒汗,欧阳晴时不时撩几下裙子,让清凉的空气进入衣服里面。
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