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肉,又痛又痒又烫,他的身体扭曲起来,却挣不脱绳子,青筋暴突,汗如雨下。
小毅戴着口罩,声音透出欢欣,“你死不了的,这可是疗伤圣药,好好享受,一会儿我再在你身上开几道这样的口子,我们慢慢玩。你放心,你不会流血过多,什么血型的血这里都有,虽然不大新鲜,但能让你活命。”
木鸽咬紧牙关,撑住了一波痛苦,不再嚎叫,嗤嗤吸气,“有种杀了我!”
小毅摘下口罩,笑眯眯地说:“你同伙在哪?谁指使你们的?”
“你没种。”
小毅温柔地撑开木鸽胸前的伤口,鲜血微微渗出,药粉往里落。
“啊~~”木鸽又惨嚎起来,身体抽搐不已,自我催眠似的大声狂叫:“不知道,不知道……”
“好。那你先休息,等不痛了我们再继续,十指连心你知道吗?用薄薄的竹签从指甲缝里插进去,再加点这药粉,滋味十分美妙。唔,好好休息,我吃个饭再回来伺候你。”
“我若不死,你一定死!”木鸽有气无力地说。
小毅轻笑一声,泰然离去。
地下室亮如白昼,木鸽不知道过了多久,此时他被绑在电击椅上,脸色惨白,全身血肉模糊,萎靡不振。他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少次,每次都以为自己要死了,但总没死成,每次都以为不可能有更痛苦的刑罚了,但小毅总能给他带来惊喜。
脑袋如一团浆糊,似醒非醒,似晕非晕,肢体不时自主抽搐,他对身体和意志的控制已经无限接近崩溃。
恍恍惚惚间,木鸽脑海里闪过从前,不大的孤儿院,后院有几棵很高的梧桐树,大大的叶子,斑驳的阳光,秋千,吊床,有几个小伙伴,突然一片火海席卷了一切,红光耀天,他身体猛一颤,惊叫而醒。
小毅被木鸽的惊叫吵醒,折磨人也是一件费神的事,他同样疲惫到极点。
刑室的门被拉开,一个人走进来,高跟鞋与地板撞击发出嗒嗒声,“还没问出来?”
小毅笑着,“没有。”
“先把他丢着吧,你休息一下,养养精神,高尔夫球赛就要开始了。”
木鸽模糊的意识忽然一震,欧阳晴。两个脚步声走了出去,刑室悄无声息,木鸽再次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