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机会稍纵即逝,当机立断,放弃取枪,马上奔逃,针筒里的剧毒本来是给徐明准备的,他藏得好,搜身时没被发现。
木鸽看了一眼后座精悍的AR-STONERM7狙击步枪,再打量起左边开车的男子,二十七八岁的样子,头发微长,脸庞柔和,有种饱经沧桑的文气,难以想象他用5.56×45mm的制式子弹将人射杀的样子。
木鸽问:“你是谁?”
“不用管我是谁。”
木鸽皱眉说:“你救了我。”
“我正好要杀徐子厚。”
“我不想欠你。”
青年笑一声,“你不欠我,我跟了徐子厚三天,今天又等了半天,你算给我制造了一个开枪的机会。”
木鸽摇着头道:“不管怎样,我一定要还给你。”
“不用。”
木鸽皱眉盯着青年。
青年忍不住呵呵笑,忽然转过头来,“这样吧,你请我喝酒。”
“不喝!”木鸽对此毫不犹豫,直言不讳道:“我欠你一次,要么帮你办一件事,要么也救你一次。”
青年好笑地摇摇头,顽固的家伙,开车拐入一条小道,靠边停下。
木鸽一直盯着他。
青年道:“好,那你帮我办一件事。”推门,下车。
“什么事?”
青年指着巷子前面一家酒吧,“陪我喝酒。”
“你!”木鸽气得咬牙切齿,这家伙听不懂人话吗?
青年有趣地看着木鸽,笑容淡而率性。
木鸽咬咬牙,“好!”
青年不由哈哈大笑。
“念旧”,酒吧的名字,一家静吧,灯光幽蓝,陈设古旧,生意清淡,这个点一个人都没有。
青年在吧台要了杯威士忌,问木鸽:“你喝什么?”
“一样!”
两杯金色威士忌端上来,青年对木鸽举杯。
木鸽却不与他相碰,抓起来,一饮而尽。
一股燥火立即从喉管反冒上来,木鸽满脸通红。
青年愕然又好笑。
木鸽“啪”一声放下杯子,“我走了!”